自己的反应取悦了她。她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已经在他上发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怎么都弄不够似的，即便抱着他睡觉时，也一定不安分。

季芹藻的眸光越发暗淡下去，他不知自己这样频繁想起过去的事有何意义。

那些事，原本便是不存在任何意义的。

在他得知少年所说所作的一切，都是出自顾采真的授意后；在他被少年“送还”给顾采真后。

“芹藻，让我摸一摸，我不。”少年带着隐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息有些过分重和凌乱。

这个少年的角色顾采真也曾扮演了许久，即便如今隔了多年，再来一次却也入戏飞快。

其实，今日她已经将人翻来覆去了好几遍，也算得到小半餍足了。她本就天赋异禀，又在天香阁吃着特制的药长大，望从来不弱，经过迷魂掌的折磨和堕入魔的重生，对望的渴求更是强得惊人，可季芹藻虽然子感鲜美，却压耐不住她长久一些的暴压榨——说起来她平时再发疯似地弄他，都已经是悠着点的——主要是她怕男人太美味，自己失控到一定地步……会把人给弄死了。

但季芹藻可不知这些，因为即便顾采真手下留情，对他而言那些过于激烈和时长可怕的交合，依旧超过了他能承受的极限。

可就顾采真来说，要是平时心情不错的话，她这会儿应该已经就此收手，搂着他睡一觉了。

起初，季芹藻即便被得几乎崩溃了，事毕还是拒绝与她同榻共眠，只是如今的顾采真子跋扈霸，又怎容他说个“不”字，干脆把人压在下继续弄得昏过去后，直接抱着他闭目养神，等男人醒了就继续下一轮侵犯，反复多次，着他不停地感受灭的快感，一直到他不出来也哭不出来，更是再也说不出个“不”字，才帮满痕迹的男人清理子，满意地抱着几乎没了声息的男人再次回到榻上，安安生生地入睡。

这手段她以前就在他上用过一回——以少年的份——所以她知，季芹藻本熬不住。

嗤，瑶光生藻的骨气，也就这么可怜兮兮的一点。

顾采真其实并不怎么需要睡眠这种东西，以前是因为经历了太多背叛，所以睡不着；后来是因为足够强大，所以用不着。

可她喜欢这种氛围，得到宣后，她的心情大多数时候也是愉快轻松的，即使欢爱的过程多半掺杂着强迫和暴力，但男人的反应依旧令人着迷，也令她很满意，甚至于他的眼泪与呻都叫她感到畅快。

后来，季芹藻便也不怎么抗拒和她同床共枕了，大约是闹够了，吃够了苦和教训，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份和境。

比起她那天真无畏的师兄，还是师傅更识时务一些。

不过，今天又和之前不同了。她没忘记自己如今又化成了少年的份，少年那么“喜欢”季芹藻，怎么可能那一次就满足？

这可是……“久别重逢”呢。

可正是因为“喜欢”，她得“忍着”啊，她可是对季芹藻有着诸多的“舍不得”，而这人今日已经快要被坏了……

她的手肆意地在衣物下他光的肌肤上游走，时而一他的前，时而一他的腰侧，又不停地亲他的后颈，亲他的耳廓，亲他的肩，亲他的脊背……哪怕隔着薄薄的衣物，她那并不算温热的呼，还是渗透至季芹藻的肌肤伤，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明明全的神经都紧绷着，他却依旧莫名其妙地走了神：顾采真的呼和少年几乎一模一样，频率、节奏、气息、温度……都这样相像。

他被自己这样无耻对比的想法惊得浑冰冷。

顾采真感觉到怀里的人忽然抖了一下，只以为是他感的子禁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安抚似的抱紧他，却听到男人因为高烧炙烤和呻了太久而变得嘶哑的声音：“放开我，你走。”

季芹藻其实本平静不下来，但他不想被少年看出来，所以声音尤显克制，落在顾采真耳中倒有种色厉内荏的可爱。

“我不走。”少年任至极地回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没有发生过什么分离和放手，就好像她什么季芹藻都合该原谅她。

他刚要张口，一只手就从后面绕至前，捂住他的嘴：“别再叫我了，如果不想我现在就进去的话。”少年说话的同时，恶意满满地用下住季芹藻浑圆的，反复戳着，好像随时会刺破那一层白色的亵捣进里面，可她的语气又可怜兮兮的，“你感受到了吗，我得多难受。”

季芹藻用力地咬紧了，闭了闭眼睛，躲不开少年异常色情地碰，对方依旧吻着他的耳朵说着话，“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要不是今日魔尊‘幸’你太狠，我怎么肯只一次就放过你。”她的语气委委屈屈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什么礼义廉耻理纲常，似乎都是不存在的，她只是磨磨蹭蹭地抽出一直在他衣服里面作乱的手，“快睡吧，我知你很累了。我不闹你了，我保证。”

“芹藻，我知你忧心玉衡君，可你伤成这样，我不准你进去。”在北渺幻境第九层的入口，少年用一方结界困住修为暂失还受了伤的他，几乎把上所有的治愈灵宝都留给了他，在走进那凶险无常的幻境前，少年回似乎是对他笑了一下，“上古犀角由我去寻，一定给你带回来，我保证。”

这两句“我保证”像是在此刻重合到了一起，响得刺耳，刺得季芹藻口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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