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是这样,一样的角度,一样的姿势,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力。只是,少年会温柔地亲吻他的
,会跟他说话;而顾采真不会。
甚至,他们连温都是一样偏凉的……
他觉得自己真可笑,这样将两个侵犯他的人进行比较的举动,也真可笑。
季芹藻,你怎么有脸想这个?!
真脏啊!被顾采真和少年联手玩弄,他却一直苟活至今。
“师兄,以后哪怕再辛苦再难,也一定要活下去。”脑海中忽然响起许多年之前泽之对他说的话。
泽之,你说的辛苦和难,就是这样吗?
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一切?
真的,好辛苦,也好难啊……
那时,顾采真杳无踪迹,少年避人耳目又纠缠不休,他又要理日常门派事务,只能尽力关注着摘星峰的情况。那一次赶去时,玉制的卦盘被推倒在地,无比爱惜占卜
的池
一席玄色长袍,赤脚站在一地狼藉的碎片中,鲜血自他的足下蜿蜒
出,更叫人心惊的是满室充斥的灵气,狂乱又无序。
可仿佛站在暴风眼之中的师弟,却只是回看向进门的他,目光复杂极了。
那眼神中难解难辨的情绪,令季芹藻不由却步。
他猜想泽之大概又不听劝地占卜,结果算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情绪失控了。
仙尊玉衡泽世本是高矜绝尘,却在顾采真离开后,活得越发像一缕游魂。
“师兄,你发誓,不发生了什么,你都要活下去。否则,就让我魂飞魄散。”泽之一字一顿地说着,任
地要他以他的魂魄起誓。
季芹藻心中一,几乎以为少年的事情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像,更觉得不妙,“泽之,你不许瞒着我
什么傻事。”
“我不会的,”池无比疲倦地笑了笑,“我还想见她呢。”
“真真她还活着,我怎么舍得现在就死。”他低声说。
季芹藻不喜他说这些不祥的话,魔蠢蠢
动,正
却连连受创,天下若是乱了,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之前差点修为全失的时候,他没想过要死,被少年侵犯强迫到几乎绝望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死。先前,他就已经找到办法,将修为缩短到每夜一段时间而已;而少年虽然古怪霸
,对于他以外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在意,如今更不像以前那样混账似的不讲
理,也有能说通的时候。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轻易想要放弃生命?
虽然不知是什么占卜结果令自己师弟这般颓丧,但他太了解泽之的
子,若是能让他知
的结果,刚刚进门的一瞬间,师弟肯定就已经说了……他最终还是发了誓。
“唔……”季芹藻竭尽所能地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低哼,少年的尖在他的膝盖上打着转
了
,“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对方仿佛很熟悉这冬去也的布局,径直抱着他去了寝殿侧边的浴池,将他放在池边的美人榻上。他被春药和高烧煎熬了太久,又因为时间过长、过程过于激烈的事,透支了所有力气。加上,第一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春药的驱动下,失去理智主动骑坐在顾采真
上索欢,而后又完全
合她的侵犯,如同蒙昧无智的野兽只懂得追求本能的欢愉,这已经让他如坠冰窟,备受打击;第二次醒来,他又一时混淆了过去和现实,在少年的强迫交媾下反复高
,情绪再如何拒绝如初,
却无比热烈地承载着他一时丢失的记忆,熟悉着少年给予的每一点快感,而这一次再清醒后,他就好比一只立在船舷上的草人,浑
上下都已经满是箭矢,却一点也不觉得疼了。
这世上会有谁比他更可笑吗?明明穿着蓑衣千疮百孔,却固执地认为自己穿着铠甲刀枪不入。
有时候,疼的尽是短暂的麻木,这何尝不是一种值得庆幸的自我保护?
季芹藻的视线垂下,看着少年正俯半蹲在美人榻的末端,单手掰开他的
,不给他留一丝一毫能够合拢双
的可能,一边动作熟稔地替他
着清理。就好像这样的动作,这些他们再未相见的年岁中,她一直
了无数次,所以从不曾生疏。
是对别人吗?他以外的人。
季芹藻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冒出来这样的念
,这原本也是与他无关的事。很早很早之前,他也曾冒出类似的疑惑,为何少年在
事上懂得那么多,但她绝口不提她的来历,只是一遍遍地说,“季芹藻,我真喜欢你。”
他走神的结果,就在是少年的手指过他后
某个轻微凸起的
肉时,忍不住低低呻
了一声,惹得对方从他的两
间抬起
来,弯了弯眉眼,“还想要啊?我也想。可是现在不行,我会心疼的。”
也许是被灯火与珠光的照耀晃了眼,他双目刺痛连忙闭上了眼睛,这才只是了眼角。感受到少年微凉的
碰了碰他的
一侧,说话间的气息
拂过
感的肌肤,他必须用力绷紧肌肉,才不至于狼狈躲开——虽然,少年本就不会让他轻易避开。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吗?”
“芹藻,我想好你。”
“魔尊允我陪你三日。”
那碗加了春药被他一饮而尽,后来又几乎尽数吐掉了的黄连龙胆草红糖水,他本没有尝出味
,此时却好像觉得连
尖都染上了虚幻的涩。
好苦。
季芹藻想起少年之前说的话,“我先帮你清理一下。毕竟,里同时有两个人
进去的东西,一定让你很不舒服吧。”
两个人的……
好脏,好恶心……
他被少年插在他里故意挑逗研磨手指,
出了一丝颤抖的
息,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要凝聚半天,“别碰我,你们……真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