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明明是厌恶至极的话，语气却空荒芜得寸草不生。

第一百七十三章污瑕（剧情，手指梗）

顾采真听到这句“恶心”，第一反应自然怒不可遏，可紧接着她想起自己如今的份，抬手摸了摸面，忽然又笑了。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就是觉得有种出了口气似的高兴，像是某种难以深究的愤愤，一瞬间得到了些许不值一提的平衡。

说完那句话便力竭的季芹藻仰轻轻息着，修长的脖颈上连血都在颤栗，他半垂的视线向下，余光正好落在少年的脸上。对方的面容和以前一样隐在玄铁面后，虽然将她的表情隐去了八分，但眉眼间两分情绪的转也叫男人看得心中一沉。

他见过少年这般模样，面下神色莫辨，但一双眸子发着光，只是那光从来不属于烈烈骄阳，倒像是乱葬岗影影绰绰的鬼火，荧荧闪闪，骤冷骤热，像是高兴又像是癫狂，要笑不笑，要疯不疯，让人捉摸不透。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的眸光还是如此。

就好像那个深沉、执拗、阴鸷，对他势在必得，就连旁人多看了他一眼都能暴起杀人的少年，一脚跨过他所历经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漫长岁月，直接毫发未改地站在了他面前。

“芹藻，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少年轻轻说了一句，随后抽出指抬起指尖往他眼睛的方向送，似乎是一定要他看她手指上的一滩白浊，她甚至用指腹捻了捻，在两指间牵出染着淡淡白色的透明细线，示意他瞧清楚，“看，你可真是吃了多少水，就了多少蜜水。”

她抬起，一手撑在他腰侧，这才极压迫地俯下，隔着面与他四目相对，另一只手指却重新插入仍在轻轻收缩的小，恶意地搅弄着，让黏腻的水声四起，“可你这下面的小嘴里面，拢共着两个人的阳，照这么一算，你的水也太多了。”

她故意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自责，又好像有些庆幸，“你的越发感了。还好当初我解了你的相思蛊，不然只怕魔尊会将你炼成一只艳兽。”顾采真编排起自己时，毫无心理障碍，语气倒是了几分，仿佛犯了小错的孩子想要撒着混弄过去，“把你还给她，你还怪我吗？”

季芹藻浑浑噩噩听着这些，没力气开口，甚至因为过度疲惫，连本该激烈的情绪波动都被迫平静了许多。

他只是清楚地记得，多年前，少年勾着角对顾采真说的那句话——“幸不辱命”。

原来从开始的接近和侵犯，少年就是领命而来的。

所以那些言之凿凿的喜欢与爱慕，统统不得数。

所以她才会一时说将他“送”给顾采真，一时又说的是“还”。

所以她才可以这么多年从不现，得了顾采真的命令就再次出现他面前。

所以她才能面不改色语气轻松地一边说着他里有两个人留下的东西，一边替他清理。

他早知自己上没了相思蛊，毕竟是他亲眼看着少年解蛊的，当初为了强迫他臣服她和接纳她，她在他上种下了相思蛊，却又因为要将他送还给顾采真，又亲自解开了蛊。

相思蛊这东西，写作相思，读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是，他的子却依旧没有得到解脱，甚至陷在肮脏无比的情泥沼中再也爬不上来，他在顾采真的床上，永远如同被困在不见天日的深渊中，在她的一遍遍侵犯中获得让人灭的快感——明明在承受着强迫，却不知羞耻地获得了快乐。

他抿了抿，一腥甜被他悄无声息地咽下，终于得以发出一个音节，“。”

少年的手指在他话音未落的瞬间，就准确地摁住了他里的感狠狠一，“嗯啊！”男人被激得起腰腹，抿紧的薄不堪重负地发出破碎的呻，两条白皙的长再一次拼命想起并拢，却被上的人欺压下来的动作和一只有力的手掰得更开。

直接忽略他刚刚说的“”字，少年的手指继续在他里动作，“看，这样怎么弄得干净，又了我一手的水。”顾采真语气带着残忍的亲昵，犹如锈钝的锯条来回磨着手指般，叫季芹藻心窝一阵阵泛起难言的痛楚。

感的短时间内历经多次高，又是高烧后虚弱的状态，丁点的刺激都叫他受不住，陡然再见少年的情绪一直被他强力压下，倒更让子对于她的碰毫无招架之力。

顾采真借着清理的由手指在他里加快了进出的频率，这么多年的爱调教终归让季芹藻对望有所认知，他清楚地知她是玩弄自己，却也本无力反抗，只竭力忍住浑的战栗和不再被弄出声音，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所以，他只能绷紧了，一动不动地由着少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手指抽插不停，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继续说下去。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么能水，真想现在就你。”她的语气诚挚至极，亦如她刚刚所说的，“芹藻，我好想你。”

“可是你今天真的不能再，里面有些伤着了。是我不好，我不逗你了。我们们先只清理，你放松点，别‘咬’得我手指这么紧，好吗？”这一会儿工夫，她的语气又多了一份歉疚和心疼。

季芹藻疲惫至极地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时隔多年，再一相见，他竟然还是会忍不住去分辨着少年面后的情绪，他的耳边不由响起昏迷之际，隐约听到顾采真对他说的那句话。“季芹藻，你可真是愚蠢又下贱。”

他闭了闭眼睛，感受着少年直起上，膝盖略退一点，重新弯腰回到他的双间，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