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
晏珽宗叹了口气,扣住婠婠的后脑抽而出。
他一面抖了抖那物,安抚似的摸了摸婠婠被撑到酸乏的腮帮子:“婠婠,你肯为我……,我心下甚是感激——”
在直视婠婠泛着红却又眸中如梨花带雨的模样时,所有的望陡然在这时达到了峰。
他在她面前了出来,白浊的直直打在她的侧颜上,又顺着她面容的曲线滴落至她嫣红的。
婠婠坐在地上,愣愣地伸出尖轻轻了一下那滴,吞入腹中。
而后。
晏珽宗拥着婠婠同她在地上了一圈,幸而有数件衣物铺在地上,并不至于让着冷的地砖硌到婠婠。
他埋首在她锁骨间轻轻舐,忽然抚着她的发,颤抖着问她:
“婠婠,我那天弄痛了你。你……上还痛吗?可有好些了?”
婠婠望着奉极殿的殿的浮雕,话到了嘴边想说一句“不痛了”,可是出口时,她话锋一转,俏中又带着一丝埋怨不满:“你自己看看不就知了嘛!”
这次换他跪在她双之间。
婠婠察觉到他碰自己的手指都是发颤的。不知是单纯急色急的,还是因为想到了那晚对婠婠的暴,出于心中的愧疚。或许是两者兼有。她不清楚,此刻也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那晚过后,母嬷嬷们每日都亲自看着婠婠,让她涂抹香膏药粉呵护女子最柔密的私。
所以一连数日下来,本来红甚至还有些破的地方,也都被悉心养好了,恢复了往日的柔,粉嘟嘟地可爱。
可是他记得。记得那日他冷漠地抽而去时,婠婠那里被他折磨成了何等的可怜凄惨模样。
他凑了过去,就像婠婠方才讨好他那样,他轻轻住了婠婠的私密。
只不过对婠婠来说,帮他用口,绝对算不上一桩美妙的验,但是偶尔拿来在必要的时候哄哄晏珽宗,骗他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的话,她还是愿意勉强为之的。
但是晏珽宗在情事上占了婠婠天大的便宜!
婠婠那这些年来心养着,粉柔,犹如刚刚破开了壳的山竹果肉一般,水的,散发着甜蜜的气息。碰的力稍微大了一些,她便受不住。
每次舐她那里,与其说是为了讨好婠婠,私心里来说,更是满足他自己的一己私。
奉极殿内本是常年阴冷肃穆的,可是眼下婠婠却察觉不到半分的凉意。相反,她内翻涌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热,在海中几乎将她淹没。
婠婠分开了双迎合他,将溅的蜜汁送入他口中。
他爱怜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握着她的双手,慢慢地入进去。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婠婠一下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不可避免地唤醒了她一些不好的记忆,让她涩涩地发起抖来。
晏珽宗着她的安抚,“别怕。婠婠,别害怕,这次不会疼了……我跟你保证!”
说着他就进去了一个,卡在她的幽谷。
“别怕,别怕……”
他像是哄孩子似的哄她。
这次的确并不痛。婠婠在情中出迷茫的神色,她够来了旁的虎符握在手中,像是能给她安全感似的。
然她那一瞬间的憨妩媚,却诡异地让晏珽宗想到了她幼年的模样。
那个弱不禁风的致粉团子,小小的一只,谁都能将她提起来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