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强迫她罢?
她的眼眸轻轻转动了下,然后便跪在了晏珽宗面前的衮服上,拽着他的中衣袖口,自下而上地抬起一张千百媚的脸仰视着他。
这一吻后,后面的事情也就越发不可控制了起来。何况晏珽宗已经数日不曾碰过婠婠的肌肤,想她想得都要疯了。
他一直没能出来,婠婠便只能一直着他。
偏偏就是这生涩,让他罢不能。
丈夫,陪在你边照顾你,好不好?”
婠婠进去一半还不到,吞吞吐吐的速度也是慢吞吞的,存心要磨死人似的。可是婠婠也有她的难呀。疯涨的蘑菇勾得她几乎张不开嘴,每每都朝她的腔里去,得她不得不用尽全力将她下。
其实在床上他让她用口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婠婠的技巧并不熟练,动作之中都带着一青涩。
婠婠摘下发间稍显沉重的凤冠放在一边的地上,墨色鸦发如水瀑布一般淌下来,微微凌乱地垂落在她的雪白纤瘦的背上。
很快她便出了一的香汗,肩膀锁骨间一片水光。
是婠婠自愿的。
她没再说话,搂着他的脖颈同他主动接吻。
许久。
这次婠婠却非要逞这个强,她仰了仰首,将他吞进去更深。
嘴上说着舍不得她、心疼她,然而在婠婠俯首、张了红轻轻将他的端入口中时,他却并没有什么真的拒绝的动作。
婠婠心了一下。她侧目看见高台上自己父亲、祖父他们的牌位,一种几乎被人注视的感觉袭来,让她浑汗直竖。
这在他们过往的情事中还是极少见的,因为晏珽宗几乎不曾记得过有哪一次交合是婠婠主动提出、或是她在床事上如何主动碰他的。
连晏珽宗都劝她不必坚持了,“婠婠,你已经很厉害了,吐出来吧,也不必这样为难自己……”
金丝玉缕、万千锦绣制成的华美凤袍自她上剥落,继而是雪白的丝缎中衣,一件件委顿于地,直到她上只剩下蔽的贴衣物。
他一动都不敢动,惟有口干燥地愣愣看着婠婠的动作。
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对,他没有。晏珽宗如是自我安着。他这次没有她,他也给了她拒绝的机会。只要她皱一下眉说半个不字,他就绝对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晏珽宗整个人如遭雷击地愣在原地。
正当他想要弯腰拾起衣袍重新穿上时,婠婠妖娆地朝他勾出了一个浅淡的笑意,解开了自己前的衣襟。
他扯下腰带扔到一边,脱下上的帝王十二章衮服铺在冰冷的深色地砖上。
上次在这里的时候,婠婠也脱光了衣裳被他入过。但那次是他强迫、她退无可退又反抗不得的情况下被他的。
“别!婠婠,你不用这样,我舍不得——”
白白浪费这等人间宝物。还不如入了他的口呢。
现在他愿意维护她的骄傲和面子,她岂有不从之理?
间落一细腻的银丝,暧昧万分地坠落在他的衮
婠婠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蔑地勾冷笑了下。
她轻轻推开了晏珽宗的。他以为婠婠是拒绝之意,面上难掩失望和落寞,可是又不敢再重归于好后违逆婠婠的意思再惹她生了气。
……
不过,现在她暂且乐意顺着晏珽宗的望哄哄他,给他一点甜。
稍带着凉意的细双手探入他的腰之间,动作轻柔地掏出了那发的肉棒。
晏珽宗以指尖勾开了她后背上肚兜的系带,解下她的兜衣,缠在指间把玩。
只要哄得他间那孽舒服了,想要怎么样都成。
他的眸色幽深,望着婠婠时隐隐有恳求和迫切之意。
反而下意识地扣住了婠婠的后脑,准备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吞吃得更深。
想起这些天,他没能近她的,她的水只怕都是旁人帮着挤出的,晏珽宗的眼神便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呵,男人。不就是这样。
他都将姿态摆得如此之低了,婠婠也顺从地回应他。本来在她的预想中,即便晏珽宗不来哄她,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收敛了情绪,继续回去跟他低,他的皇后,陪他上床。
似乎浑的血都朝腹下那地方涌去。便是婠婠这个时候忽然下发间的簪子刺杀他,他可能都会呆愣在原地任她取了自己的命。
意识到婠婠可能要为他什么。
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了。
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
她今日应该还没有挤过,饱满的双内储存着丰盛的水,翘地在他上蹭来蹭去。
每次出汗时,她上的香味便格外的秾郁,缠绕在他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