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掰开他的，出被插得鲜红淫靡的口，手掌按着那两弹翘的，就着两人刚刚的与爱，重新插入那漉漉的，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果然，不看着你的脸，我才能再起来啊。”她嗤笑的声音淬炼出最毒的獠牙，无形中咬住他的命脉血，不知是要血还是要放毒，明明一字一句都在置他于死地，抽插的动作却越发温柔到近乎带着呵护，“真奇怪，明明是一个人，可阿泽比你好看多了。”

“而你，怎么就这么面目可憎？”

“大概因为，我实在太讨厌你了吧。”

“呵呵……”

因为两人离得这样近，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入他耳中，也许是鼻子陷入绵的被褥中导致气不畅，池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了。

才被带回真言时，顾采真一度疯了一样想要只留下阿泽，而让他彻底消失。那些法子稀奇古怪，有用药用酒用毒用法术等试图驱赶他属于池的神智，也有用侵犯用折磨用侮辱用强暴等试图击垮他的意志，如上种种虽不至于害死这，但也制造了不小的负担和破坏，由于他的底子早就已经糟糕，所以之后阿泽即便再出现，看起来也很不好。疯了一段时间后，顾采真好似又清醒了，也看似冷静了，不再搜罗这类奇怪的方法，逐渐“正常”了起来。为了养好他的、准确而言应该是“阿泽的”，他平日吃喝食物中皆有天材地宝的灵药灵草，滋补温养，绝无毒害。但这些药材的副作用也很明显，会让他绵无力。只是，这种食补的方式收效甚微而成效缓慢，所以更多的时候，顾采真会用灵修的方式，将她以魔之躯修正之法得来的固本元神之气，通过合双修的方式渡给他。

以至寒至阴的魔尊之躯练一练正内修其实无伤大雅，但她修的是最烈最纯的正阳之，那就等于将绝不相容的水火置于一，这种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除了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代价几何，暂不可估，但显然痛苦刻骨，会让人越发残暴无度。

池在入真言前看过相关的典籍，唯一能够确定的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顾采真是在用她每十年的寿元，去换阿泽或者说是他池的百日寿命。

柔的口勉强吞吃着色泽极深的赤红肉刃，弹的褶皱被抻平后近乎到了极限似的半透明，内里鲜艳的肉在抽插间不停地被翻出又挤入，更多的汁水被快速的抽插挤压成细密的白沫，“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又要了吧？嗯？”

“是不是太喜欢被我了，所以故意不让阿泽出来，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可要多你一会儿再，得你肚子里满满都是我的水，怎么样？”

池的微微抖了抖，闭目侧，任凭肉被肉一次次开戳捣，不置一词……

毕竟，顾采真说过，她连他的声音，都厌恶至极……

莫名其妙想起来池被她时沉默孤寂的脸，顾采真不悦地皱眉。但白日见到池时，他那副动情的样子，却又叫她莫名在意。这些前世今生的，与阿泽与迟之间斩不断理还乱的记忆，并没有令她有一刻的迟疑，更没有让她就此停住脚步。

如果躲在暗中窥视她的真是迟，而他早在季芹藻没有离开厢房前就到了晚来秋，那么，他是去找过季芹藻后才来这里的呢，还是一开始就在这儿了？

有窗台挡着，她不觉得自己刚刚动手纾解的事情会被发现。她只是有些奇怪，上一世池有暗中关注过她吗？她那时和阿泽还没有认识，也没有半点不符合归元城弟子份的错事，他有什么理由关注她？

是因为季芹藻的那个生死劫吗？这倒还有几分可能。

不过，上一世她中了迷魂掌后，经常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虽然她遮掩得还行，可独时又经常陷入幻象，难免有所疏漏，既然前世的池并没有发现她与常人的不同，更不知她后来时时去摘星峰见阿泽，显然他的关注并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那她倒要看看，这会儿被发现了，池会给个什么说辞？

她可不喜欢有个人时不时地在暗盯着自己，不如趁此机会把事情挑破。既然上一世他后来也结束了对她的关注，那这一世她让它提前一点发生，也没什么。

如今少女躯壳里住着的魂魄，是上一世人称荒淫无度死有余辜的女魔尊，这个尝过世间万般苦，才坐上那个至高至冷位置的女人，就算一朝修为重回低谷，可灵魂的强悍与执拗却是不可更改的。当然，不要脸的程度，也不会改。所以哪怕刚刚自渎完没收拾，指尖甚至还带着自己方才出的白浊，她依旧坦地直接出窗口走了过来，甚至伸出在月色下泛着晶亮，染着可疑白点的指尖，打算拨开挡在她前面的花叶丛。

就在此时，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顾采真皱眉抬看向来人，立刻顿住了想要抽回手的动作，并不着痕迹地轻轻舒展眉尖，下刹那锐利的眼神，刻意出一副全然放松的信任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