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终还是没逃离齐天宗。
“我的好弟弟,咱们爹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你跑什么啊?”一个绿衣男拦住两人的去路,眉目轻浮,话虽然是冲着李映白说的,目光却在谢曦执shen上打量两番,冲她诡异一笑,伸手要握,dao:“这就是弟妹吧?”
谢曦执一手握住玉笛,另一只手垂着。
她不喜欢这个人的眼神,不干净。
“谁是你弟弟?而且,谁说我要认李尧当爹了?”李映白见谢曦执没有回握,以为她是为了他,心中悄悄满意,同时语气不屑地冲绿衣男怼到。
他才不在乎有什么宗主爹呢!
他娘一个人带大他,过得那么不容易的时候,他爹在哪儿呢?
“弟弟脾气真大。”
绿衣男脸上带笑,目光又在谢曦执shen上打量两番,接着dao:“弟妹脾气也不小。”
他冲李映白一拱手,笑dao:“我叫李敬,你称我声三哥吧,从前你没来时,我在兄弟中排行最小,如今好不容易来个弟弟,别走别走,三哥带你喝酒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映白迟疑一下,李敬便立刻找到机会,如条油hua的泥鳅,贴在李映白右边,伸手搂住这个弟弟的肩膀。
只是他手伸的太长了些,竟想把谢曦执也揽进去。
谢曦执往左边一退,让出距离。
李敬果然不是随手,因为被她避开后,目光立刻略过李映白,向她投来,似有遗憾般,说dao:“弟妹好像怕生啊?”
“她一向如此。”
李映白丝毫没察觉出其中玄机,随口说完,便问dao:“你要带我去哪儿喝酒?”
李敬挤眉弄眼,dao:“你去了就知dao了。”
无情宗向来推崇禁yu,宗门外虽然也有民生,但连酒水铺都少有,更别说花花绿绿的酒楼了。
齐天宗外却热闹。
美人环绕。
李映白正目瞪口呆时,李敬指了指其中一个美人,坏笑着说dao:“把ku子脱了,让我这小弟弟长长见识。”
他说完。
那美人han羞带愧,却极ju情色地弯chun一笑,解开腰带,ku子垂落,lou出双tui之间畸形小巧的一物。
“他是男的!”
李映白大惊失色,本来还能勉强忍受shen边莺歌燕舞的美人,现在则是猛地tiao出来,双手环抱住自己,眼神警惕地看向那些捂嘴俏笑的美人们。
李敬乐不可支,拍手dao:“傻弟弟,只是让你长长见识罢了,再者说,男的怕什么?你没玩过男的?”
说完。
他竟然真的招手让那男美人过来,动作熟练地将其按在桌子上,拍了拍男美人雪白ting翘的tunbu,掏出xingju之后,tingshen插入进去,众目睽睽之下,便开始律动,还跟李映白分享dao:“这男子的后庭,可好玩了,不过可惜三哥近来手tou空,要不然给你点个绝的。”
李映白差点吐出来。
他以前还没发现自己也有的那玩意,竟然如此丑陋可怖,毫无防备地见到了他亲三哥的东西,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当作没见到过。
“你脑子有mao病是吧?”
李映白大怒,甩下这一句之后,毫不犹豫地转shen就走。
谢曦执快步跟在他后面。
只是出了门,转shen离开时,她余光中却注意到,李敬虽然在那个男子shen上不停律动,但是却转着tou,目光一直追着她,如一条毒蛇般。
出了酒楼。
李映白扶着墙,大吐特吐。
谢曦执给他拍了拍背,冷不丁dao:“我觉得齐天宗不如无情宗干净,我们还是回去吧。”
“对。”
李映白点tou。
他师傅是无情宗宗主姜嫖,虽然早年间有过dao侣,但也早就死了,他母亲跟姜嫖有些闺中情分,所以他母亲死后,他实际上是由姜嫖一手抚养长大,从来干净好洁,结果现在猛地被男人的下半shen污染眼睛,他一时间恨不得ba剑自gong,与这秽gen断绝关系。
他难掩失望,dao:“本来以为我爹会亲自来见我。”
“修仙者有千岁,本来就越活越淡漠,你爹又已经八百多岁了,不缺儿子,不少女儿,我看他找你回来,不一定是为了什么。”谢曦执说完,顿了顿,又dao:“但我爹也在这。”
算上李映白,李尧有四个儿子。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