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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姐姐比试一番的意思么?”默默地在内心猜想着,子已习惯地匍匐在容公子的足前。
【苏卿】
我都将用最淫乱的姿态,倾情合,与他共度一夜淫糜万状的春宵。
眼角噙着泪珠,颤抖地抬望向卿姐,得到的是应有的冰冷回复:“这回儿知手疼了?呵,刚刚那傲气上哪去了,真是贱骨。”
这地盘,是我的阁。这客人,是我的情郎。于情于理,于事于物,都轮不上你这个没有预先知会,就突然出现在别人房里的无礼女人,先开口教育人。
我恨恨地抬起,正发作。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瞄到了容公子,脸上的神色满是赞赏的意味。
绣花鞋麻布面的千层底,忽然重重地踏上我的手背。
一个容公子,便让她乱了分寸,对我视而不见,匍匐在容公子脚前的乖顺模样到叫外人看不出什么,只不过,容公子是谁,情场老手,大概也是看中双双年少无知,给点甜,便以为自己上了客人的心,为所为?
此刻蚀骨剜心的,已不是手上的疼痛。而是容公子只为一时快意,就把我交付他人玩弄的随意。昨日还是掌上宝,今日已成鞋底尘的巨大落差,让人心痛得几昏厥。
这时候再向卿姐献媚还来得及么……
容公子自然不会说话,我微微点,站起来,走到双双面前,小脚不小心就踩在她伸在前的手背上,一抹妖媚的笑从脸上开,随后变的凌厉:“妹妹这是没看到姐姐在呢,客人面前,这么不懂规矩,坏了天香楼的名声,若姐姐说与楼主听,不知妹妹这连日的肉之苦,可就是白受了呢……”
“妹妹这是没看到姐姐在呢……”卿姐用一副责怪的语调,开始数落起了我冷漠待客的态度。
过分的自负终是害苦了自己,几宵的帐温存便以为吃定了容公子的心,今日他定会为自己撑腰的。
“让容公子笑话了~家在这里教妹妹,容公子没意见吧”见我不敢妄动,卿姐的语气越发的得意。脚上更是带着拿分寸的力,疼痛,但不至于踩碎骨,来回碾磨着我的手背。
【双双】
从双双进来那刻,我的视线便一直落在她上,听馨娘说,双双表面极其的懂事,耐力更是比我当年更好,否则也不会才挂牌月余便有赶上花魁之意,不过四个等级差,她已经只低我一级,只不过,还是细了些。
顿时一怒意横生心间。
这才壮足了胆子不理睬屋内的卿姐。
一时摸不清状况的自己,只能再次低下,默默承受手背上越发沉重的踩踏。
脚在碾磨她的纤柔手背,转对着容公子便又换了一个淡笑:“让容公子笑话了~家在这里教妹妹,容公子没意见吧?”男人自然是挥手任之,甚至都不给跪在地上的双双一个眼神。
静候着他巧思繁多的玩弄,无论口足温存,红绳醉情,还是调教后庭花。
可愚钝的自己竟忘了,这内庭的客人都是以调教为乐的。玩弄爱的心意,是趣味十足的游戏。百合欺凌大戏,更是他们所期许已久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