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魅姬-清灵儿
无比荒诞的一个梦,在不经意间惊醒,痛的撕心裂肺。我不怕情路坎坷艰辛,只怕迷失了方向。眼角一滴晶莹。嘴角一抹苦涩,痛过哭过,我还是我。从明日起,我只是姬,再也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跪台接客,从此纵使历尽沧桑,也会有那样一个人坚定不移的烙印在心底,如同那朵永不衰败的花。
铜魅姬-鸠沁
晨起,慵懒的迈着步伐行至高台前,随手褪下凌乱的挂在shen上的衣服,渐渐luolou雪白凝透的pi肤,垂tou看了看自己,暗自庆幸着还未被人调教,shen上不曾有过青紫的痕迹。随后迈上高台,跪地,将双tui分开至肩宽的距离,双手扶着膝盖支撑着shen子,随后沉腰翘tun,跪好。
阁主-醉红衣
【终于明白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昨日调教完雪琳,满脑子都是兰的jiaoti,急促而疯狂的自wei一番才无力睡去,好在一夜无梦,晨起花了些时辰梳洗上妆,想起扬言一日一调教,还有nuan床之人未有人有胆量,笑嘲自己威信不够兰多,特意把眉角挑高下楼,只见高台有一人晾tun,斜睨两眼,落坐喝茶】
铜魅姬-雪琳
【昨日被红阁主调教,晨起时腰chu1酸痛,便趴了半日才起,从柜中挑了自己白色衣裙,走下了楼。上了高台褪了下裙,跪在台上】
铜魅姬-鸠沁
[侧过脸默看了shen旁同跪的美人,细细打量了人的shen子,看了shen上的印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脑袋,随后又垂tou继续跪着]
阁主-醉红衣
【抿茶闻声,见雪琳晾tun,tun上伤chu1几乎不见,好药果然不错,没有要免人晨晾之罚,只不过注意到一旁人耷拉脑袋的美人儿,纤指一指】你,过来
铜魅姬-鸠沁
[听声似是命令,赶忙抬tou寻着声音的源tou望去,见着阁主威严的面容,心中升起了一丝怯意,又想着晾tun时辰未到,五指蜷起暗自犹豫着是否真的要去阁主面前]
阁主-醉红衣
【半晌不见人有动静,眉心慢慢聚拢,屈指扣击桌面,略显不耐】叫你过来,你发什么愣?【示意小谨去把人拽下来】
铜魅姬-鸠沁
[细细打量了人的面容,看阁主似是愠怒的神情,想着赶忙起shen从台子上下来,却在起shen那瞬又双tui乏力的跪了下去。心中害怕阁主生气,又撑了撑shen子,从台子上下去,缓步至阁主面前]
阁主-醉红衣
叫什么名字,晾个tun这么没jing1神,早饭没吃?【见人跌跌撞撞下来,tui无力打颤,一天两次的晾tun对她来言,如慢xing病毒,早晚膝盖废,还怎么接客营生】
铜魅姬-鸠沁
[尽guan双tui不争气的颤着,但仍是要恭恭敬敬的立于阁主的眼前,颔首柔声的回了阁主的话]鸠沁……[本盼着能安稳的回了话,却在语毕之时撑不住shen子生生的跪坐在了地上,冰冷坚ying的地板硌的膝盖生疼,又想着是在阁主面前,不敢痛呼出声只得咬紧了下chun,将声音咽回腹中]
铜魅姬-清灵儿
一夜乱梦,天未亮便起shen梳洗,jing1心描画了眉眼,尽力遮住憔悴的容颜。将双鬓辫发绕成环悬于耳侧,pei淡蓝珠花,一shen鹅黄色薄纱襦裙,揽镜自赏,清秀俏pi的模样不算美丽出众可也淡雅脱俗,为何那人却不为所动。起shen调整气息,压制又要泛起的涟漪,勾chun,缓步来到大厅,从今天起,伺候好来客就是我清灵儿唯一该zuo的。行至高台,撩开襦裙,lou出白nen圆浑的翘tun,双臂伏地,跪趴垫上,随着腰肢的扭动,魅惑妖娆。一生的苦乐得失,荣辱顺逆,只得一人担。我已失掉所有,仅剩抽空灵魂,任人摆弄的shen躯。
阁主-醉红衣
【听到ying生生落地的脆响,强忍的表情,都觉得人疼,就是惩戒也是在不伤害shenti的前提下,要的是记住pi肉疼痛,而不是如此这样,拽人一把查看膝盖】怎么进的阁,shenti这么差,如何接客,找医女看过没有?
铜魅姬-鸠沁
被人卖来的,自幼家贫,补不得shen子便比他人要弱了些,不碍事的。[被人拽起,下意识的rou了膝盖安抚未消的疼痛,只因记得自己shen份卑贱也不敢抬tou,只是垂着脑袋恭敬的回着阁主的话]
阁主-醉红衣
【话落,人还算自己省的,就是问一句答一句的xing子哪都不缺,视线一扫又见一姬出来晾tun,把鸠沁拉进怀里用厅里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dao】ti弱就好好养着,一会去找医女开点补药,现在有力气就去替我把刚来晾tun的tun上上点颜色,正正规矩,这都什么时辰,才下楼,当自己是千金小姐?
铜魅姬-鸠沁
鸠沁记住了……[对着阁主不敢多言语,只是伸手抚了抚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