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鞭有一指细,破着风咻咻地抽下来,一下就是一深红色的高血痕。
林合欢仰面躺在地上,像投降的狗一样蜷缩着四肢,脆弱的男被陛下的鞋底大力踩压,蟒纹蛇鞭狂风暴雨似的落在上。
内的银针都被他热了,陛下将下的雨悉数洒在了外面。
直至天快破晓,陛下才终于合衣而睡。
他求饶的话还未说完,脸上就已经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女帝压在他上绞紧套弄,膨到极限的男被堵着出口,所有感受就变得更加感。陛下发狠似地要他,林合欢的下被磨得又热又痛,“陛、陛下…求您慢点……啊啊!”
陛下用力将他往下按,强迫他把阳吃到最深,陛下的大撞在他烂深红的屁上,啪啪作响。
凉国的男子从来都不被当成人看,不是偏远农村还是豪门贵族,女人们会把犯了错的男妻男侍扒光了吊在树上,用打牲畜的鞭子抽得开肉绽,也不是打脸还是打,反正到最后浑上下找不出一块好肉。
“咻啪——咻啪——”鞭子还在不停地落。
暮踩在他毫无遮掩的男子私,举起鞭子抬手就打。
林合欢被掐得上不来气,也没有力气回话,只能艰难地摇着。陛下见他乖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狠命地套弄了几下,然后又扯起了他前的环。
更重的鞭子又铺天盖地地抽了下来,火一样的鞭梢落在上、上,腰侧还有后背,整个人都仿佛被剥了层。林合欢被踩着男无法挣脱,只能无助地缩着两臂护住。他一边哭一边拉长尾音媚呻,每挨一鞭的瞬间被疼得皱起眉,而后上又勾起嘴角带上了笑,一副被打得起了淫的样子,雪白修长的子淫蛇一般在她脚下难耐地扭动着。
“啊是…欢儿天生下贱,请陛下狠狠教训欢儿淫的子…啊啊!好疼…好爽……啊啊唔!哈…啊嗯……陛下…求陛下再用力一些…呜啊啊……”
陛下许久不入后,今晚的情也是极凶,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他,又嫌床上粘,直接把人抱起来弄。林合欢眼尾沁着泪珠,被得两眼失焦,下面的男反复起,却终究没漏一滴阳出来。
最后陛下给他的眼入了一长长的锁针,把他按在地上坐了上去。
周暮压着他像驯似地上下起伏,伸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脖子:“小淫夫,慢点,慢点你能爽吗?嗯?”
周暮没打几下,就感觉到脚下的逐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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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啪————”
凌厉的蛇鞭在男子白皙的上印下蛛网般交错的血痕,林合欢嘴角噙着媚笑,随着鞭子的起落不断呻,仿佛不是在挨打,而是在挨似的。他眉心微蹙,眼神迷离,粉扑扑的小脸儿上挂着泪痕,这可怜又风的小模样惹得周暮心口发,她扔掉鞭子,弯腰把人抱起搂到了床上。
而里的鞭子大多用的是蛇,这种鞭子质、韧好,打起人来伤痕明显,不仅特别疼,而且伤表面不损内里,就算抽在脸上也不会留疤破相,用来教训后的侍君们最合适不过。
她抵着他内的感点毫不客气地碾磨,又将那成两个团子的卵掐在手里把玩,林合欢被她得抽搐,连淫叫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林合欢承多年,陛下没少用这鞭子打他,他挨得多了,子也跟着习惯了这种痛感。
而他到底也没能出一次。
“啊啊!!”陛下打他的时候从不心疼,鞭子落得毫无章法,其中一鞭的鞭尾扫在了林合欢的脸上,细的肤上瞬间鼓起了一贯穿侧脸的高红痕。林合欢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周暮把他上仅有的一层桃粉薄纱剥了个干净,上大的假阳,按着美人儿纤细的腰肢而入。
“呵。”她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笑,“贱货。”
她又歪看了一眼,林合欢整个亮晶晶的,下面已经积出了一滩淫。
陛下的阳物得又深又狠,几次抽插之间林合欢就已经用后高了数次,一一的爱从交合涌而出,直把床铺都染了大半。
林合欢被折腾了一夜,有些发白的嘴衬得他脸上那一鞭痕愈发明显。
“啊…啊嗯……”林合欢随着周暮的抽插或高或低地呻着,他是被惯了的,里的媚肉惊人的感,饥渴多月的淫就像本能一样从里翻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