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是个在家呆不住的xing子,shenti无大恙后,便想约着好友一同去春香楼找乐子。
他支使丫鬟去送信,丫鬟一听失忆的将军要去青楼,连忙先将消息报给了夫人陈月。
陈月闻言,脸色微白。
霍凌失忆后,不再为陈珏小姐守shen,终于和她圆房,可那孟浪的举止显然不是只对她一人。
如今伤势好转,自然闲不住的按照年少时的习惯,开始约好友去青楼玩乐。
现在在霍凌眼中,她不过是个微不足dao的贱妾,哪里有劝阻的资格呢?
陈月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摆了摆手dao:“按将军的吩咐去送信便是,等等……我修书一封,告知丞相二公子原委,让他陪同将军时莫要lou出端倪,还有那春香楼……你也先去那边打个招呼……”
丞相府的二公子,名为汪彦。
十多年前,正是霍凌关系最好的狐朋狗友之一,二人都生xing放纵浪dang,好酒好美人,臭味相投,自然一拍即合。
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大约是两人同cao2一个女人也是常有的事。
但自从霍家变故后,霍凌便像是变了个人,汪彦虽好玩乐,但也知dao事情轻重,不敢再在他面前提这些风月之事。
后来霍凌去了边关,二人也渐渐少了联络。
汪彦年少时也算是京城里数一数二、丰神俊朗的世家公子,可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shen子,shen下那chu1也不如少年时勇猛,后来在长辈安排下成了亲,索xing收了xing子,好好对待家中夫人。
汪彦收到霍府丫鬟送来的书信,知晓了昔日好友如今的状况,当然不能不理会,只能跟夫人说明了情况,百般保证后,便匆匆赴约。
到了春香楼,汪彦通过特殊秘dao进入ding楼,发现霍凌早就在ding楼的包间落座。
那时年少时他们好友几人花费重金包下的金阁,整个春香楼只此一间。
ding楼的视线极好,能在高chu1观赏大厅中美人们的婀娜舞姿,金阁外红纱落下,让下方满堂宾客只能窥见红纱后贵客的模糊shen影,两侧十盏琉璃金灯点燃,何等的气派。
汪彦心中感慨万千。
除了霍凌,年少一同玩乐的其余几人,要么是和他一样收了xing子,要么封侯拜官去了其他地方,春香楼的金阁自己也是几年没有来过,这幅纸醉金迷的奢靡场景一时间竟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汪彦推门进入,只见旧人神色慵懒恣意,单手搭在窗边,颇有兴致地欣赏着楼下艳色舞姿。
一如少年时高束ma尾,英ting俊朗。
直到霍凌抬tou,汪彦才发现他的模样似是一如往昔,又似是截然不同,面无表情时,眉眼间那gu战场上淬炼出的凌厉气势隐隐浮现,和他记忆中简直判若两人。
霍凌注意到来人,眉眼一挑,lou出了汪彦十分熟悉的调侃痞笑。
“怎么来的这么晚?”他端起酒杯,仰tou将一杯烈酒饮下。
“……啊,我家夫人……”汪彦刚说了半句,突然想起陈氏的提醒,连忙闭嘴。
霍凌刚入口的酒差点pen了出来,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噗……夫人?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成亲了?”
汪彦尴尬的摸了摸鼻子,han糊其辞地说dao:“就……前几日,额……家里人安排的亲事,办的潦草,你不是前些日子受了伤,就没特地来打扰你……”
霍凌将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那锋利的视线让汪彦浑shen僵ying,几乎以为被霍凌发现了什么端倪,却听他突然笑了出来,感叹dao:“啧啧……看来成亲这事确实耗费jing1血,我们才几日没见,你就憔悴衰老成这般模样,像老了十几岁一样。”
汪彦脸色紧绷,勉强笑了笑,转移话题:“嗐,这段日子是有些累了……对了,你叫姑娘了吗?”
霍凌点了点tou,视线从他shen上收回,再次看向窗外,“当然,刚才已经叫雨柔过来了。”
“雨柔?”汪彦脸色微变。
那雨柔从前是春香楼的tou牌花魁,前几年攒够了银子,将春香楼买了下来,如今也是翻shen成为春香楼的主子,怎么可能还会来接客呢?
他转念一想,便想起霍凌从前便是雨柔的常客,出手阔绰,待她不薄,甚至提出过要将她纳为妾的提议,可当时遇上许多事,一耽搁,后面又碰上了霍府变故,便不了了之。
想来以霍凌如今的情况,有了需求,那雨柔姑娘怕是不收银子也愿意伺候他。
说话间,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
话音一落,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抹翠绿的shen影缓缓走近。
事境变迁,雨柔已经不如年轻那般,不施粉黛便可艳压四方。
霍府夫人派来的丫鬟告知,如今霍凌的记忆停留在年少时,万不可在御医找到治疗的法子前让他发生记忆混乱的情况。
为了还原霍凌记忆中的模样,雨柔特地jing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