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放过这名歌时,歌没有了支撑,立刻着细腰倒在地。
“呜……”
她着看向自己的双,那一向被她小心呵护的地方,已经被扇的全是红印,一指痕密密麻麻遍布两,被扇的又红又,原本粉的也充血胀,更让她难为情的是,被男人这么一番鲁淫邪的对待,她间的花竟然已经的一片泛滥。
萧厌眼底升起血丝,手背青鼓起,他双眸微眯,看向其余歌:“其他没穿肚兜的贱,都过来,排好队,朕一个个惩罚。”
他从前在青楼多年,平时里或是在床榻上,都没少跟这些青楼女打过交,当然知这些子的心思,无非是在想方设法的引他的注意力。
既然如此,他就先好好惩罚这几个下作放的贱。
于是,在窗门紧闭的画舫中,六七名一丝不挂的歌站成一排,最前面的歌跪在男人侧,着一对坚傲人的大子,的被男人的大掌来回掌掴抽打,发出噼里啪啦的乱响。
“啊!啊……陛下,好痛……哈啊……家只是对陛下发……啊!知错了,呜……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啊啊……”
火辣辣的感不断从被扇打的两传来,同时还传递着一丝莫名的快感,两只也变得红。
歌不断哭着求饶,可是却毫无用,仍是等到两只子被扇的全是掌印后,萧厌才终于放过她,收回手,抬眼看向她后神情局促的另一名歌。
“下一个。”
啪、啪——
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不断传出画舫,其中还伴随着歌们的春的求饶声和呻声。
等到几名歌的子轮被掌掴了一遍,萧厌才终于停下来。
几名歌着两只红的子站成一排,脸薄的已经开始掉眼泪。
念在月伶趴在间卖力地伺候半天,萧厌没有惩罚她,他着月伶的下巴,将被她吃的无比黏的胀肉棒从嘴里一点点抽出。
“呜……陛下……”月伶一脸痴态,留恋地看着那从自己嘴里抽走的肉,心一阵瘙。
嘴的服侍终究不能和的快感完全相同,已经过了这么久,亮狰狞的紫黑肉棒在空中,充血膨胀的大连连胀,迫切的想立刻进一口,尽情抽插。
萧厌眼神转动,开始挑选第一个要的货,在看到其中一人时,慵懒的神色微微一顿,视线停了下来。
这名歌姬和玉湖蓝长得有几分相似,容貌清丽,眉眼间带着一清冷气息。
“你,过来。”
歌姬闻言,迎着众人嫉妒的目光,坦然走到萧厌前,半跪在他面前,月牙色的肚兜将两遮掩,边缘隐约可见子浑圆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