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厌zuo了个梦,突然回忆起了几年前的往事。
在杀了原先那人后,他代替了他的shen份,遇见了那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玉湖蓝。
后来,他和他的阿玉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原本的一见钟情早就变成了此生不渝的一腔深情。
可是,她不知dao自己是个手刃手足的恶人,也不知dao自己这ju和无数女人上过床的shenti有多肮脏。
这些年在青楼里他学会了察言观色和伪装,将一切瞒的很好,不仅他的阿玉不知dao他的过去,就连gong里从前跟萧厌shen边的下人们也没发现任何端倪。
他为了玉湖蓝,压抑着shenti的躁动,试图将从前每日如家常便饭般的欢爱从shen上剥离。
可一切都太晚了。
在青楼里浑浑噩噩的这几年,他的shenti早就已经对男女间的xing事上了瘾,就算他无论如何压抑忍耐,下shen那chu1总是邪火乱窜,每日都需自渎两三次才能xie去shenti的燥热。
在成为“萧厌”的一年后,他给老皇帝下了毒,站在那丢弃他的亲父榻边,看着这即将断气的男人,chun角的笑意邪肆而又疯狂,坦然地将他的真正shen份和zuo的一切如数告知。
老皇帝瞳孔猛缩,大受打击,当场气的口吐鲜血。
他听着那人一口一个“灾星”“孽畜”“妖魔”,冷淡的神色分毫未变,将这些词淡然接受。
直到看着那人在他面前气绝shen亡,他终于低笑起来,笑声越来越肆意张扬,似乎将这前半生的痛苦郁结都在此时宣xie了出来。
后来的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登帝之日,他就会求娶阿玉成为他的皇后。
登帝这天,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西藩属国也送来了贺礼。
西藩的舞女们shen姿婀娜,五官深邃美艳,纤细的腰肢、雪白的手臂在众人面前像是灵活的蛇类一般扭动起来,妩媚风情,在场的众人gen本移不开眼。
可这些视线中却不包括萧厌,他今天神色难得有些紧张,不断用眼尾的余光偷偷打量着坐在他shen旁的玉湖蓝。
等一会,他便要向阿玉提出求娶,阿玉会同意吗……
舞女们一舞结束,西藩的使臣上前,恭敬地行礼,“祝陛下福泽万代,祝灡国繁荣昌盛。”
“陛下,这些舞女都是我西藩国的极品美人,为首的更是西藩第一美人,今日,西藩特地将这些美人献予陛下。”
萧厌脸色一沉,“不必。”
萧厌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玉湖蓝,却见她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与恼怒,神色恬淡自如,显然是对西藩要将舞女献给萧厌这件事并不在意。
萧厌抿着chun角,终于在这时忍不住起shen,半跪在玉湖蓝面前,轻轻握住她一只手,“阿玉,我心悦于你,你……可否愿意嫁于我,成为我的皇后?”
玉湖蓝神色微顿,眼神落在他脸上,没有回答。
萧厌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抓紧,悬在了半空,他见玉湖蓝不答,hou结一gun,又急声开口:“阿玉,此生此世,来生来世,我都定不负你,我愿起誓绝不纳任何妃嫔,只愿和你一人共白tou。”
玉湖蓝停顿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才叹了口气dao:“抱歉,阿厌,我现在还不能答应你。等我先想一想……然后再给你答案吧。”
在场众人哗然。
玉湖蓝shen份实在特殊,大家都知dao这shen份不明的女子跟在萧厌shen边一年,却始终没有给任何名分,都以为她不过是一名萧厌shen边的红颜知己。
可没想到,刚刚登基的萧厌行事荒唐,一个皇帝竟然当众向这不知来历的女子求亲,而这玉湖蓝竟然还当场拒绝了陛下!
萧厌神色黯淡,低声说了个“好”,沉默地回了座。
一场酒宴后半席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大臣们都神色各异,看着新帝冷沉的神色,完全不敢出声。
萧厌心中郁结,喝了不少酒,最后被太监扶着回了寝gong。
他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心中还为阿玉的拒绝而酸涩刺痛,可就在躺下不久后,突然听见了窗外一阵细微的窸窣声。
萧厌闭着眼,神志清醒了几分,听着窗边的动静,装作醉酒沉睡。
听这脚步,是个女人。
女人翻窗进了寝gong,脚步声一步步靠近床边,shen上带着一gu凌厉的杀意。
就在一阵寒光从眼前闪过时,萧厌睁开双眼,突然暴起,手掌成刀,一掌那匕首从女人手中劈落,借着女人一瞬间的惊慌,轻易将女人的双手反手压在shen后,用shenti将女人牢牢压制在床榻上。
女人的shen上还穿着xing感的异域舞装,正是那西藩国说要献予他的舞女之一。
“你竟然会武?!”舞女神色惊慌,试图从萧厌的手下挣扎逃脱,可那可怕的内力远比她强大许多,她被萧厌压制着,几乎毫无半点反抗的余地。
他们的情报里,这萧厌从前不过是个不受chong的文弱皇子,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武力?
舞女是训练有素的刺客,眼下知daoying碰ying无法取胜,眼神一转,shen上突然散发出一gu异样的nong1香。
萧厌皱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