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你的血?」
「喝吧…媽媽…」
怪物忽然鬆開所有在她上的觸手,夢即將醒來。
「不!你沒有…我是感動…人類感動時也會哭…」
怪物終於回答。
「很珍貴…所以…獻給媽媽…」
「你到底有多大?」
怪物安靜下來,好像只要提到他外表,他就會回避。
蜜兒看怪物還是不願意現,只能這麼提醒他。
怪物蜜兒的臉。
「我…很大很大…有很多血…可以…獻給媽媽…」
蜜兒一手按住眼角,讓自己冷靜。
那體帶著一香,喝起來是很淡的鹹,像是稀釋過的水裡,加上一點點鹽,還算順口。
「你餵我那麼多血,不會怎麼樣嗎?」
那怪物用一種虔誠的語氣回答。
「幽湐…會想念…媽媽…」
這種完全、絕對、徹底奉獻的愛,是她從來沒體驗過的。
「好吧,不你多大,血都不要亂餵人,知嗎?」
蜜兒點頭,又搖頭。
「你沒有不好的事,但是血很珍貴,不能隨便給別人喝。」
被虔誠地,獻出生命地愛著。
怪物也模仿蜜兒,按住她另一邊眼角。
「你…你剛剛給我喝了什麼呀?」
「是的…媽媽…」
「媽媽…給了我…生命…幽湐…再把生命…獻給媽媽…」
「你是說,你剛剛只給我喝了一點點血?」
怪物溫柔地說。
她心裡像巨大的鐘被撞擊那樣,產生強烈波動,咚,咚,咚。
一樣邊用分化的小觸手,著蜜兒的口腔內,一邊分體到蜜兒嘴裡。
產生了近乎耳鳴的幻聽。
餵食體分的速度很慢,蜜兒順暢地嚥下。
蜜兒不放心。
「幽湐…獻給媽媽…我的血…」
「幽湐…要把生命…獻給媽媽…」
怪物很固執,蜜兒又忍不住被觸動淚。
怪物用觸手輕輕碰著蜜兒的臉。
「我…沒有…不好的事…」
那怪物似乎消化了一下。
蜜兒害羞得不行,好像在被怪物口爆似的,雖然他十分溫柔,動作也很體貼。
怪物再次把觸手插入蜜兒口裡。
世間又有幾人能體會過。
蜜兒非常好奇。
那怪物餵了半天,觸手在蜜兒的胃輕按,確認她喝夠了,才放開。
蜜兒定格了至少一分鐘。
她明明的是變態癖的春夢啊。
她問了兩遍。
蜜兒按著自己燙紅的臉。
蜜兒的眼淚,就這樣落在熱熱的臉頰上。
「媽媽…不哭…幽湐…害媽媽哭了…」
「幽湐…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