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利安,不要只、只弄......」我哼著。
沒想到他這麼介意白天的事。
「不要生氣了,我以後不會再亂親別人了....給我好不好.....」
朱利安已經深入到我的底,然而以比例來說,他插入的深度,只不過是人類的龜頭,雖然他肉棒是漂亮的圓體,只有前端五分之一是錐狀,就像削好的鉛筆,沒有所謂的龜頭。
「呼嚕。」
這是朱利安用攻姿第一次在我體內抽插,我能感受到他的高昂,而我也因為他分不清是疼愛還懲罰的前戲情慾高漲,他的抽插撐開了我的陰,肉棒擠過吋吋肉,花本能地想咬緊他,可是好比嘴巴滿肉包,本沒有能咬的空間。
朱利安再次掉那些酒,依然避開重點位,我閉上眼睛強忍他的壞心,這感覺又痛苦又甜美,我整個人直打哆嗦,直到他把鈴口抵住我的口淺淺研磨。
「呼吼!」
「給我....給我....」我無意識地呢喃。
我把屁往後一壓,吃進了他的前端,聽見巨獸發出息,他慢慢地把腫大的棒推入我的甬,我有種倒生孩子的錯覺,拳交不過如此,我難受得眼角濕,這之中有爽有疼。
不知是不是我的低姿態奏效,他停止舐,往前走了幾步,橫跨我上方,已經過大量的肉棒,雖然不會再出,但泉眼還是出,朱利安輕輕晃動肉棒,讓那巨棍拍打我的體,於是我的膚覆滿薄薄一層黏,在月色下折出水光,看起來奇異的純潔又淫蕩。
「拜、拜託....」我哀求。
朱利安抖了抖巨大的體,往後退開,用臉拱起我的體,示意我成為他的母獸,我乖巧地翻成貓式,呈上泥濘的花,他用爪子勾起酒壺,將剩下的酒倒在我上,冷冷的酒水從溝過發燙的陰,混合了淫滴落。
朱利安的眼神十分溫柔,行為卻殘酷無比,他無視於我脹痛又充血的陰,仍然慢條斯理地著我的大內側,我將抬高,希望能引烏雲的青睞,然而我只感覺到蜜水不斷從口落,滴到下的獸上,悄悄地滲入獸裡。
朱利安張嘴放開了我的房,伸出像昆布的寬大頭,靈巧地起我的下半,他過大、小,還去我的腳,然後又回大。
動張開雙,夜風撫過灼熱的陰,我渴望朱利安給我更多。
可是只解了我上面這張嘴的渴。
「不、不要再磨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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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著那節短短的「龜頭」,極輕極輕地抽插起來,但我卻被撞得前後搖擺,晃得跟水袋一樣,我們的力量相距太過懸殊了。
我的陰像顆急需雨水澆灌的花苞,昂首期待烏雲,但烏雲掃來掃去,就是不肯落下雨滴,朱利安只在我外陰的周圍著,簡直要把我瘋。
我伸手抱住他無法掌握的肉棒,虔誠地幫他打手槍,表達我最深的退讓和歉意,即使我認為我本沒錯什麼,但只要能讓朱利安消氣,我還可以表現得更卑微。
我躲在他的肚腹下,像嬰兒那樣嬌小柔弱,不明就裡的人會以為朱利安在跟祭台交,如果是電影側拍鏡頭,就會顯示他體晃動的幅度很小,而被他幹的我,則像狂風巨浪中的小船,無能為力地隨波盪漾。
他不理我,只是用肉棒的前端在我臉上緩緩撫磨,像是要我牢牢記住他的味。
朱利安的表情一直都太淡然,以至於我忽視他在挑逗我的過程中,也變得極度亢奮,就像湖面下的活火山,表面無波,卻暗洶湧,他把肉棒的前端放在我的嘴上方,我看到有一大滴愛凝聚在鈴口外,就要落下,我張嘴接住,像喝了滿滿一大口山泉,甘美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