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再說什麼,只是擁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摸著他的頭,用肢體動作給他撫。
安立奎的眼中一絲驚恐。
「我剛剛其實是很害怕,擔心妳真的...真的要...」
「妳不是答應那些學生的邀約了嗎?」他很落寞的說。
況且那次你並沒有強迫我,還不如說是我強迫你。」
「嗯,我知了。」
「不,妳也沒有強迫我,妳不知只要能讓妳高興,我願意為妳任何事。」
經過之前被冷落七個月的日子,我有了一種叫同理心的東西,知人們的心中都會有無名的恐懼,而周圍的人能的就是默默支持和陪伴。
「傻瓜,幹嘛說得我們好像真的要分手似的。」
「你清楚知自己的底線,這樣沒什麼不好,如果不能接受,不是多主的價值觀,也不該勉強自己套在那框框裡。」
當自己感覺無能為力或脆弱時,就要學著跟周遭的人求助,安立奎正是如此。
「...如果那真的是妳要的,並且能讓妳開心,那麼我就會讓妳去,但現階段我可能無法忍耐跟別的男人共享妳,所以我會忍痛結束跟妳的關係,以免自己發瘋。」
「那三個學生是綠族人對吧,我在餐桌下有看到他們的。」
我輕輕撫摸安立奎柔軟的銀白色頭髮。
「那只是巧合啊!我只喜歡你,笨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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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以我能的,只有尊重妳的選擇,讓妳去妳想的事,然後遠遠的在心中守護妳。」
「我的學生又不只他們三個。」
「可是妳今晚...拿著綠族人陰莖的按摩棒,剛剛又說...又說想跟綠族人交,我以為那裡面有妳喜歡的對象。」
能夠這樣開誠佈公談一談彼此對感情的態度,我覺得是好事一件。
能夠有這樣的理解,是因為那段時間裡我深度的陪伴自己,那讓我學會兩件事。
「先知爸爸有告訴過我,恐懼的本質是虛無,要學著去質疑每個讓自己感到恐懼的念頭。」
我是有點壞心想挑戰安立奎的極限,不過真的只是問問。
「那只是一個美食節的活動。」
要有力量面對和擊退恐懼,則必須把重心放回自己上,因為外在的人事物變動不定,如果過度依賴,很容易會期望落空。
「那我如果想讓按摩棒插入我的門呢?甚至如果想跟一個真的綠族人交呢?」
「我知自己肚量很小,因為大多數馬索爾星人是可以跟別人共享女伴侶的。」
他吐了一大口氣後,認真地說出來。
他嘆口氣閉上眼睛。
「我知,但我現在還無法到,克服恐懼真的很難,尤其是害怕失去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