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手心中略略抬起臉。
「可、可以看嗎?」
他穿起內褲,視線還是緊盯著我的不放。
安立奎從他的手掌心裡發出疑問。
「幹嘛?不好看嗎?我可是很滿意......」
「嗯。」
安立奎呻一聲,用粉紅色的雙掌蓋住自己整張臉。
「當然不行。」
「嗯。」
「喔、嗯。」
我把內褲丟往他兩間,蓋住了那桃紅色的巨物,省得在那兒抖啊抖的看得我有點心亂。
我默默地脫掉T恤,在昏黃曖昧的燈光下,頭像小藍莓一樣鑲在我不大不小的上,可能還比藍莓大一些吧,這誇張的頭卻是我唯一自豪的地方,因為它們跟別人的不同。
「啊,你這個壞,我在認真跟你講我的心事,你竟然亂想。」
「噢!」
「喔...」
安立奎還是把臉埋在掌心中,發出嗯聲表示他有在聽我說。
「幹嘛?」
「我...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一芳小姐的、頭。」他很小聲的說。
內衣只套了T恤,我的頭竟然在他的視線下感地了,那激凸看得一清二楚。
他抬起了頭,一下子像定格般瞪著我。
「可是,頭這種東西又不是鼻頭,無法在外面給別人看,我總不能驕傲地自我介紹說:嗨,你好,我的特色是頭很大。所以終究,我還是個一無所長的平凡人,無聊的平凡人。」
「你幹嘛一直嗯嗯嗯的?」
「嗯,對不起。」
「很、很好看。」
「游泳課啊,以前我是唸女生班,少女對別人的體都很好奇,所以換衣服時我們都會看來看去。我的頭還被同學開玩笑說是不是有人過,不然就是被說有生過小孩,還有人說是不是長怪東西,總之大得讓其他女生都害羞,但我卻有點高興,覺得總算有跟別人不同的地方了。」
他無力地趴倒在床上。
我靠進安立奎,在他耳邊問著。他大大抖了一下。
「你真會甜言蜜語。啊,我突然想到,如果說要有什麼特色,大概就是我的頭特別大吧。」我看著自己的口說。
他在手掌心中點點頭。
他吞了一口口水,光的草莓肉棒上下彈著。
我在心中惡笑,整他好好玩。
正確的說,是瞪著我的頭。
我是故意這樣說的,安立奎好清純,不逗逗他對不起自己。
「你想看嗎?」
「一芳小姐怎麼知自己的.....頭特別大?」
「喏,你的內褲。」
「喂。」我戳戳安立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