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妳這子就是欠人摸,第一次見面就用它們引誘我,我才會著了妳的。」
「你這小人....」
「若是為了奈奈,變成小人亦無妨。」雀妖打蛇隨棍上。
我不服輸,但音抖如哆嗦。
「要...你.......」
「就說累了嘛....」
「怎麼還是不說話?」
「平常好生疼妳還沒這麼濕,就是要人狠狠地才爽快是嗎?」
他在我耳後問,語氣輕柔帶絲不確定。
「我是不是說得太過分?那只是興起之詞。」
雀妖又抱住我,我在夢中進入夢鄉。
我闔眼不動,感覺他將濕淋淋肉莖抽離自瀆,然後翻過我子,將溫熱噴灑在我上。
用吻我退讓,又懶惰地用相同手法攻擊我上下感點。
我被他放平,因為體又熱又軟,懶得答腔。
雀妖壞心地碾了碾肉,我好像被電擊棒打了一下,渾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
「奈奈...我的奈奈....」
他說完就生生搗入我軟內,他向來溫柔憐惜,此時卻兇猛狂暴,我躲不開逃不掉,只能像坨綿白年糕,一杵一杵被他往內槌下,捶出黏甜嬌潤。
「奈奈這麼浪,真想把妳弄壞。」
雀妖膛緊貼我背,緩緩抽插,我能感覺倒他又恢復千疼萬寵,用那肉莖與我的相吻相親,纏綿悱惻,蜜水大量出,溽濕。
「這麼說來妳是很喜歡那彩雀了,嗯?」
他言詞越發骨,我無法用我變成糨糊的腦袋跟他對抗,索不說話了,結果他反倒停下來。
「閉...嘴...要幹...就快幹...唔唔....」
「好,妳不要動。」
雀妖見我不甘示弱,往前一撈,抓住我雙,大力握,我被刺激得差點口水和淚水齊噴。
「奈奈可知妳的小浪現在是何模樣?汁水噴濺,口兒都是白沫呢。」
「累了....」
快感如浪,我邊嬌邊呢喃,他也變得氣息重。
「你......賊...喊...抓賊....」我音斷不成句。
「嗯...討厭...好大聲....唔....」
「別擔心。」
他邊吐穢語邊把我翻過,不離莖,害我感叫,他速速壓低我上背,推高我,又是輪番狂插猛搗兼研磨。
他把手指探入我花徑,狠狠按摩軟,我如蛇亂扭,他住我蓓,嘖嘖有聲。
高就是這麼回事,是一個曲線圖,只能攀升降落,無法永遠停留在最爽的那瞬間,所以人們才會無止境追求快感。
「說,下次還讓別的雀兒侵犯妳手指嗎?」
「我還以為妳生氣了呢,看體的反應卻不是。」
「妳這樣好美。」朦朧中聽見他說。
書桌上的小化妝鏡,映照出金髮蜜膚的年輕男人,著健壯的腰不斷抽幹如狗趴跪的腴白熟女。
「明天又要濕床單了...」我皺眉。
「奈奈?」
熟女豐滿的被男人得變形,美貝中夾著莖,紅肉也隱約被往外帶出,淫滴滴答答掉落床上,漫成透明水漬,男人的表情狂野猙獰,女人滿臉汁水淋漓,不知是汗是淚,彷彿嘴角還有唾。
他抽出手指,我的淫跟著洩出,他把我雙拗向口,用長莖刺到底,填滿密徑,我又脹又麻,如雀哀啼。
揪起,輕輕重重。
「妳這蕩婦,聽聽那是什麼聲音。」
他用非常可惡的語氣說。
我閉上眼感受他在我體內的擠弄磨蹭,漸攀高峰,並不劇烈,但恰如其分,隨後興奮感下降。
他重重往深處頂了一下,正好頂到我最痠軟處,弄得我鼻發酸,淚盈於睫。
「牠...沒...有...侵犯...人家...只是...在唱歌...而且...很好聽....」
他喚我我沒反應,於是又抬起我大,用側躺背後位進入,我的誠心誠意地吞入他。
濕像口泉井,竟然在他的進出中發出各種聲音,有噗噗滋滋,啾啾咕咕,五花八門,淫亂不堪。
他慢慢抽送,用肉棒溫柔愛撫我肉,還往前伸手挑抹縫中肉珠,我又小小抽搐。
他看我沒作聲,就抽離我體,我整個人不濟趴倒在床。
「我不誰,今日就來好好教教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