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来到庭院，故意从泳池边经过，看见她从水里冒出脑袋，摘掉鼓鼓的泳镜，出眼睛，仰看见他，眨下眼，睫上全是漉漉的水珠。

        没说完的那句话是――“如果你求我，我也不是不能教你。”

        在沙发上，隔着玻璃碗，分开又贴合，尖相抵。

        脸颊也有了冰激凌的凉意。

        勺子和玻璃碗碰撞出叮铃铃的声响，夏棠看着他的侧脸，想了想，过去亲了下。

        陆霄抿，不会承认他站在这里看了整整十分钟她练习游泳。

        摸到一片细腻的。

        虚张声势地睁大眼睛反问他：“你在这里什么？”

        盯了片刻，把人抱起来，坐在了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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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每次看见泳池时都能想到。

        没有阻拦他。

        “喂……”夏棠低声，戳面前人的肩膀，“……看不到电影了。”

        气氛缓慢淌，是悬而未决，将要表白的时刻。

        像女生的眼睛一样漉漉。

        夏棠曲着，从鼻尖溢出两声低哼。

        夏棠当然只会泼他半水，而后在泳池里冲他扮鬼脸。

        是那种很正常的情侣亲密姿势。

        陆霄的睫颤了颤，而后才侧眼看过来，即使人已经若无其事地缩回去，也仍然上前，捉住了她的嘴。

        大概正常。

        手指贴着间的隙摸索，口的爱沾指腹，还能摸得到昨夜留下的红。夏棠的背在他口蹭了蹭，呼出来的空气都发。

        就在同样一个夏天里，夏棠学会了游泳。

        她的肩被晒得发红，刚开始发育的脯在泳衣下有微鼓的弧度。

        屏幕上，雨水从屋檐下，男主人公看着边暗恋已久的女生，结动，沉默的蓝色眼瞳有如一汪碧海。

        有那么一点借用别人泳池被发现的心虚。

夏棠想不出来，眯眼盯他的下巴，“不要说是更早之前就开始了，听起来好像恋童癖。”

        好像只要能在看见泳池的时候，陆霄就能看见她。

        电影里正放着盛夏漾的水光。

        里面柔得也像雨夜。

        最后只是居高临下地说：“你这样才不叫游泳。”

        日光下池水透明如玻璃，她在泳池里练习泳姿，像只笨拙的青蛙。穿着系带款的泳衣，两条带子交叉在背后，勒着夏天里被晒黑的脊背。

        电影里响起哗啦啦的雨声，浑透的男女主人公正一同在屋檐下躲雨。夏棠的下抵着炽热的，陆霄低着吻她，手指从丝绸下摆入，抚摸心。

        肉被开，陆霄试着往口里沉入一手指，夏棠蜷起，睡袍下阴一缩一缩地将之吞没，顺利地整没入。

        陆霄看着她，拇指腹压过的，像压过带水的玫瑰花。

        “那时候我也和你同岁。”陆霄没忘记提醒，“就算是更早之前开始，也不算是恋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