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动作里,他低吻她的耳垂和侧颈,耳朵在密密的轻啄里,被吻成一片赤红色,吻里裹着的呼,沿着白的肤燃烧。
夏棠伏在他上息不止,额发被汗水沾,黏在鬓角,口仍一张一合地,在高的快感里吐出。
又一次高后夏棠的得再也环不住,脚尖无力地垂落到地面,阴横亘在里,支撑着重,存在感越发鲜明。
这时候轮到他脸不红心不。
他把人抵在阳台边缘的栏杆上,重新坚起来的阴又抵上刚刚高过的口,就着的水,一入到底。
他绝对是故意先了一次,就为了看见她这幅难受的模样。
尖吻她感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意在脊椎骨里窜。
长发散开在背后,被风动,往前是席卷神经的快感,往后是摇摇晃晃的深渊,夏棠被得尾椎酥,只能更用力地环住面前人,交合紧密相贴。
女孩的随着他发力的动作被得向上,小腹上隆起阴的痕迹,赤红的肉棒一直破到最深,藏在肉褶里的感点全被他事无巨细地碾过。
尖在微凉的空气里,已经胀得翘起来。他低吻她的肉,孔被上糙的肉粒反复摩过,酸麻得不可思议,未被眷顾的那边尖也在凉风里翘起来,泛起空虚的意。
肚子里本来堵着满腹,又插入一长的,酸胀得尾椎骨都像泡进醋里,脚趾紧紧蜷起来。
脖颈上的吻一路向下,经过她的锁骨,颈窝,陆霄的短发蹭过她的口,低咬住卷到肋骨的睡裙下摆,将它掀得更高,直到两团白的肉在外。
失神间,下一空,她被人抱了起来。
甬被水浸泡得起来,肉棒进出得越发顺,小早被得烂熟酸,方便阴进出,陆霄抱着她,腰往上,腰腹肌肉紧实有力,肉相击。
偾张的肉棒轻而易举地就能入得更深,把她插得息呻个不停,就这样被咬着尖,又高了一次。
坚的小腹每压过来一次,里外一齐被刺激,挤压着酸胀的子,夏棠就得仰着呜咽似的哼鸣一次。
夏棠不知什么是正常的尺寸,也不知什么是正常的时长,但以她自己为参照物,陆霄绝对不在正常范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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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陆霄轻松托起她的,垂下眼睛,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今天不是周五么。”
台上的风过赤的双,下悬空,夏棠更用力地用两条绵绵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环住他的腰,掐着他的后颈叫他:“……喂,你什么——”
爱顺着落,打地面,在高的余裕里紧紧相贴,陆霄抬,安抚似地亲吻她的角,从下颌落的汗滴落在上,又被风干。
冰凉的栏杆硌着后腰,悬在半空,摇摇坠,夜晚的冷空气过脊背,前肉棒地插在肉里,抽出来一截,又会更重更狠地进去,小腹里的水被挤得咕叽作响,成白沫,滴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