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着整理裙摆，用纸巾胡乱拭上的痕，空气里都是她上的甜香气，她正盖弥彰地把原本敞开穿的制服扣子都一粒粒扣上。

        陆霄的手指倒是修长漂亮，他看着女生漆黑的发，开口发问：“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外面的人“呀”一声。

        陆霄垂一下眼睛，压着她的视线表示不同意：“是你先和别人靠太近，是你先把我带过来，是你先亲我。”

        此时四下安静，她对陆霄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说：“待会我先出去，你在里面待着别动，等我给你发消息再出来。”

        她的嘴很红，她的脸也很红。陆霄看着她绯红的脸，尖无声过犬齿，从尖上的创口尝到铁锈的腥味。

        属于她的气味倾泻开来，陆霄把她压在门上，捕捉到她失控的抽搐。

        李子沫正在门口，一脸受惊的表情。

        但夏棠已经把耳朵贴在门上，凝神听外面的动静，偏着，侧颈白净且柔。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纷乱嘈杂，夏棠没工夫和他这种幼稚争论。

        接着无视一切反对意见，小心翼翼地拉开门闩，闪溜出去。

        她于是把发散开，用手指草草梳理后重新扎起。之后又把他拽过来，整理抓皱的衣服。

        “你还没走吗？”李子沫问。

        她只能干巴巴解释：“有点事……耽误了？”

        他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指节上淋着一层水光淋漓的晶莹。夏棠的两条还有点发抖，抬起眼睛对他怒目而视：“都叫你别动了。”

        得十分公报私仇。

        快感就像电，整个脊背都要炸起来。夏棠把脚踩在他的鞋上，使劲往下碾，陆霄由她踩着，眼珠漆黑，动作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夏棠看见她，受的惊吓不比她轻，手一抖，猛地关上门。

        “是同学啊。”夏棠替他扣好扣子，又拍了拍衣摆，抬起眼睛看他。

        他想再听她亲口确认一次。

        “发乱了。”陆霄说。

        女生的像整个失去力气，靠在他前，呼紊乱。

        直到她用力埋下脑袋，甬里的肉将手指死死咬住。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

        离晚自习还剩半个钟，李子沫习惯提前来。她们今天在校门口分手，按理夏棠应该早就回到了家。

        “啊……是，扭到了脚，看起来得还厉害的。”夏棠眨眨眼，顺势回答下去，“他家里人开车过来，把他接回去了。”

        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碍眼的家伙。

        她把扣子一直扣到脖子，再把手拉过来，恶狠狠地拭。

变成微凉的痕迹。

        大少爷被阻隔在一墙之后，不爽地皱了皱眉。

        “他的伤还好么？”她接着问。

        这味也是她留下来的。

        李子沫轻轻“哦”一下，替她找好了理由：“你是回来看班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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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目光坦，语气也坦，透过深棕色瞳仁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倒影。

        门挨着陆霄的脸合拢，砰地一声响。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陆霄忽然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