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朋友养过,那种橘红色的,会用爪子挠人的狐狸。
她越用指甲掐他的手腕,陷在肉的手指碾磨得越重,就着口出的一下下碾过胀的肉,最感的芽冒出来,每被碰一次就让她一直颤到小肚。
尾椎骨被弄得发。
夏棠的随之抖一下,手腕不安地转动,但两只手都被握住,小紧绷得发颤,心脏时刻悬在半空中,溺水者一样呼不畅。
他松开了她的嘴,但是仍低,将她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夏棠全像拉满的弓弦一样绷得紧,咬着嘴不让呻声发出来,只能被布料的粝磨得低低地,手指蜷得指节发白。
濡渗过布料,带出一点点的气味,沾染上他干净的手指。
陆霄弯腰吻得更深,更多地探入齿间,手指攀着肌肤向上,隔着布料按在温热绵的心。
夏棠不由得肩膀发颤,后脑勺抵在门上,缺氧的大脑稍微寻到一点清明。
她不知她拒绝的声音很像狐狸撒。
裙摆被掀起来,出雪白的大,从下摆灌进的空气冷然地袭上肤。
她从里溢出低低的哼声,用还能动弹的那只手推他,没推动,手腕还被一并握住。
指骨坚,按上包裹在布料底下白的鼓丘,陷进最可口的肉里。
夏棠被他握住手腕,使劲挣扎扭动,这点微小的动静反而叫人贴得更近,陆霄向前倾,颀长的影子把她整个人盖住。
心的肉绵感,本经不起一点碰,酥麻发的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脊,电一样不受控地发抖。
她在中途了一口气,压在前的禁锢松开时她差点跌倒,仰起脑袋瞪人,被吻得嘴红,膛起伏,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又被陆霄咬住。
这可是在学校。
陆霄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横亘在大间,手掌宽大,整个罩住心,隔着布料弄她的阴阜。
夏棠的裙摆被撩起来,大肤暴在外,泛起一丝凉意,但口却很热,细汗从脖子上冒出来,脚不稳地踮着,呼凌乱。
他低尝她间的味,带着青红色水果似的甜味。
她穿着校服,脚下踏着瓷砖地板,空气里有经年累月的陈旧气味。每天都有数不清的人踩着这块地板来来往往。
向上,战栗的意从他的指尖蔓延到脊。
这次一个吻才打发不了他。
这只手在车上刚用消毒洗手洗过,指腹残留着茉莉花的香气。
他越发重地按下去,她的阴,开布料上的水痕。阴立起来,隔着布料凸显形状,被得一缩一缩抖动。
鼻息交错,把自己的气息灌进她的肺里。
当他的手指就要拨开内贴上去时,夏棠总算伸手抓住他口的衬衫,压低声音说:“……你够了,这是在学校!”
门的背后就是教学楼的走廊,夏棠的手指扯住他的衣袖,揪得很紧。
想看她失控,这或许也是一种恶趣味。
是她先挑起的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