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对我要求更多。”他说。

        游戏又过几轮，转过一圈，大家喝酒的喝酒，曝光的曝光。卫川生今夜运气差极了，又不愿在妹妹面前丢面子，忍痛继续喝，猛灌了好几杯，人已几近烂醉。

        女生嘟起嘴并不乐意喝，林清让提了个无关痛的问题，为女孩解了围。

        静一瞬。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陆霄的嘴角向下扯了扯，但还是问：“就这样？”

        陆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的高脚凳上，长懒洋洋踩着地面：“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喝酒。”

        这是真的，陆霄的酒量奇好，极少有像上次那样喝醉过的情形。

        夏棠仔细想了想才想起这件事。

        陆霄的作息比她规律，无论前一夜有多晚入睡，夏棠从没见过他晚起。

        面包和着牛艰难地从食里下去，夏棠才得以开口，奇怪地问：“你不是酒量很好吗？”

        “我喝了酒。”他又说，“但是只有一口。”

        卫川如冲他“切”一声：“绅士风度收一收，老这样多没意思。”

        林清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下次一定注意。”

        陆霄伸手转动勺子，把喧哗的声音都打断。

        夏棠看过去。

        夏棠咬着盒装牛的，眨夏眼，真思考了片刻自己该对他有什么要求，然后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努力当个德智美劳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

        陆霄眉心微蹙，垂眼看她一会儿，才说：“夏棠。”

        也不知那回他是喝了多少。

        桌上众人好整以暇洗耳恭听等着他提问，林清让如他承诺的没有放水，抛出了大家最想知答案的那一个问题――

        夏棠不知陆霄昨晚何时回来，她睡得很早，第二天起得也很早，洗漱完毕后，坐在公共休息室里喝牛啃干面包。

        “该不会是男的吧？”

致缺缺地直接说：“你喝酒吧。”

        夏棠滋啦了一口牛，抬手拍拍他的肩：“就这样。”

        陆霄拿起酒杯，默不作声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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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杯也是一口。

        林清让的下一次转到陆霄。

        她刻意睁大眼睛，是敷衍的模样。

        她拍了拍手上的面包屑：“我那只是随口一说，你还真放在心上啊。”

        夏棠嘴里着面包，扭看他，不明所以地“哦”一声。

        醉成一滩泥的卫川生错过了这一热闹，只有卫川如将指甲搭在脸颊上，和林清让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要不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背景音是众人的嘘声，失望得好似花了重金押注的球队惨败而归。

        早晨是一天之中忙碌的时刻，他靠在休息室门口，刚刚结束晨起的锻炼，穿着短袖运动衫，额前碎发微，告诉她说：“昨晚我在十二点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