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冰激凌
健shen房里灯亮了许久,空气净化qi兢兢业业地工作。
陆霄起shen,捡起扔在木地板上的黑色运动衫,穿上之前,先抬tou看向镜墙。
灯光照在shen上,满目无机质的白,他看见夏棠留在自己shen上的指甲印记,红色,月牙状,散布在肩膀和xiong口,后背也有,只是看不见。
她掐的时候一定很用力,现在用指腹碰chu2还有细微的刺痛。
就好像她还赤luo着在自己shen下。
天花板上悬下来的黑色沙袋仍然挂在原chu1,看着已没那么碍眼。陆霄微微眯眼,心情是极为隐秘的愉快,弯腰将衣服套上。
忽然又想起女生晃动在眼前的雪白xiongru,垂在shen侧的手不由握拢,而后又松开。
掌心里残留着某种丰腴又hua腻的chu2感。
他一直没能想明白,夏棠的xiong究竟是从哪一天起长了那样大。
在记忆里的她还是块平板,穿着蓝白相间的大码校服,shenti在大了两个号的外套里晃来晃去,和女生两个字gen本扯不上关系。
直到他第一次梦见她。
梦里夏棠坐在他床边,shen上是溶溶的月光,歪着tou看他,一点一点拉下自己外套的拉链,底下没有其他,lou出洁白赤luo的pi肤。
她狡黠地睁着一双眼睛,用恶作剧似的口吻问他说:“喂,你想摸摸看么。”
好像如果他说是,她就真的会让他摸摸看。
醒来时被子里一片shi漉。
梦里的一切隔着朦胧不清的雾气,只有女孩的脸格外清楚,连脸颊上尚未褪去的绒mao都分明得如在眼前。
这个梦让他心里骇然良久,乃至于想到第二天可能见到夏棠都心里发怵。连夜跑去了卫川生在外私下置办的公寓,叫他大呼神经病。
陆霄在外面住了三天,思考了三天,他从卫川生混乱随便的男女关系里得到了启示,他想事情一定是个意外,zuo梦无论梦到谁都有概率,只是凑巧而已。
他怎么可能会觊觎夏棠的那点shen材。
他再度树立了自信,凯旋归来似地回到家,正好撞见夏棠在大厅里,刚刚从学校回来,脱掉了宽松的外套,穿着短袖校服,仰tou举着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水顺着她的下颌liu到脖子和领口,她不在意地用手背一抹嘴chun,然后终于发现他站在这里。
“哦,你回来了。”她说。
“你表情怎么那么奇怪?”她又问。
陆霄没回答。
刚刚才建立起来的信心哗啦啦碎了一地。
他一言不发地转shen又离开家,脚步故作镇静,手插在口袋里,紧握成拳。
心情沉重,但在某chu1又骤然一松。像是有热风从xiong口chui过,呼啦灼tang。
第二天,阳光晴朗,夏棠难得在周六早上早早起来,坐在小厨房里写作业。
厨房装着一排透明玻璃窗hu,她抬起tou往窗外望了一眼,看见一辆小型货车停在院子里,车shen印着某款冰激凌的商标。
从车里下来两个冰激凌店员,toudai棒球帽,套着工作衫外套,一人抱着一个大大的白色泡沫箱。
泡沫箱里是他们运送的货物。
陆霄发神经,一早打电话订了整整两箱冰激凌。
七十多小盒以及四大桶冰激凌按口味整齐地码在厨房的双开门冰箱里,填满了所有的空间,以至于冰镇酒水和零食都被移进了冰柜。
夏棠站在冰箱前差点对这一排整齐划一的包装晃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