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全被毁掉，只有墨水味阵阵刺着鼻腔。

        教学楼上有人往下眺望，瞥见坐在长椅上的背影，不由挑起眉：“那不是夏棠么。”

        夕阳洒下金色余晖，天空的颜色艳瑰丽，漂浮着火烧云。

        往常坐在这里的都是些光明正大腻腻歪歪的情侣，没想到今天还能看见熟人。

        他的话像是刚说出去就被风散，没有人当回事，写作业的继续写作业，嘻嘻哈哈的继续嘻嘻哈哈。

        没人回答。

        反正都不痛不。

        抿起来嘴。

        夏棠只能拿出校园卡放在店里抵押，店主看她们两个模样老实的女学生，没有收，让她们带着复印件先回去。

        雪糕在嘴里，微凉透着甜味。可惜这是糖分和甜食也拯救不了的糟糕的一天，疲倦在这一刻溢出来。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坐在夏棠边的男生，两个人并排坐在长椅上，近得手肘几乎相贴，手里拿着同样包装的雪糕。夏棠侧过，在认真地听他说话。

        陈瑜被她的说法逗笑了，嘴角刚扯起来，又觉得对不起她，他低声说：“没关系，我请你吧。”

        班长在所有人之中起，严肃问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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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班长陪她去查监控，很遗憾，学校里的摄像最近正在轮更换整修，他们教室的设备今天正于整修期，什么都没有录下来。

        浑浑噩噩的一个上午。

        这个结果并不太出乎夏棠的预料，班长却觉得很抱歉。

        即使查出来是谁，也不过无足轻重地记一个过。

        陆霄停住脚步，冷淡着一张脸，顺着卫川生的视线望过去。

        “看着还真。”卫川生脸上带笑，望着楼下，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补刀，“匆匆一看，还以为是在谈恋爱。”

        他请她在冷饮店买了支雪糕，两人坐在教学楼的长椅下一块撕开包装吃掉。

        “别介意，又不是你的错。”夏棠试图宽，一个人不高兴总比两个人都不高兴好，想了想说，“要不，我请你吃雪糕吧。”

        夏棠咬一大口油雪糕，决定今天晚上要回去爽了陆霄的约。

        “教室里有监控，无论是谁的都会被录下来。”陈瑜说，“要么趁早承认，要么等我去查。”

        陆霄的心情极坏，压着眼冷冷盯了他们几秒钟，丢下一句无聊，转径直离开走廊。

        还是没人吱声。

        想起来自己上已经无分文，又只好补充：“那个，你有钱么，要不你先借我点来请客？”

        李子沫和她共用课本，午休时间去校内打印店，把自己的课本笔记练习册全套复印了一份。复印费比预计要高，她们两人上带着的钱拼拼凑凑，仍然不够。

        夏棠站在储物柜前，眨了眨眼睛，有几秒钟没有动。教室里的其他人发现了她柜子里的惨状，顿时一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