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三天后,陆霄又跑过来半夜哐哐敲她的门,躬弯腰,从门挤进房间,带着她倒在床上。
什么都没有。
她被勒得不过气,甚至都怀疑这人是趁着夜深人静专程跑来谋杀她的。
月光照进大厅,穿透无声的漆黑。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穿过狭窄阴暗的走廊,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回。找到熟悉的房间位置,开始颇有耐心地敲门。
总之,是种鬼混之后才有的气味。
“简单。”林清让说,低点燃了一支烟,白烟在灯光昏暗的卡座里袅袅散开,“我们都认识的女生本来就没几个,年纪还相仿,又可能成为同学的就更少了。”
卫川生觉得扫兴:“靠,你怎么猜得这么快。”
这家伙今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
现在更疼了。
会大晚上扰民的神经病当然是只有那一个。
“不了。”陆霄起,他今夜喝得太多,眼前的景物开始重叠,可是只看表情,仍然显得很清醒。
陆霄不回答,反而把埋进她颈窝里,灼沿着脖颈一路传递到脸上,夏棠被他弄得极了,想推开他的脑袋,环抱腰侧的胳膊反而越收越紧,力度像要把她碎。
散场时已是凌晨,众人大多数喝得东倒西歪。卫川生醉醺醺倒在沙发上,被亲妹妹嫌弃地一巴掌推开。
锲而不舍得像电子闹钟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他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笑着说:“用排除法,不就只有这一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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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是助理,依言只将车停在门口。
房门在他们后轻声关上。
直到房间里的人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开门要看看是哪个神经病。
门开的那一瞬,夏棠当撞进铺天盖地的酒气里,被抱了个满怀。
夏棠在他上还嗅到烟味。
林清让还算意识清明,问:“今晚还打算回去?这里就有房间,不如住一晚?”
她猛烈地咳了两声,怀抱骤然松弛,但手臂仍环着她的腰,将四肢一并箍住,铁铸般稳固。
他的声音不大,被音乐声盖住,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兔女郎已拿着话筒站在台上唱歌,声音甜美,唱功糟糕。
陆霄立刻回看他,却见他又笑着摇:“不,没什么。”
深夜,轿车安静地驶入院内。四周沉寂,只有大门前仍留着一盏灯光。
“哦?”林清让装模作样地想了想,然后笑一下,“夏棠?”
了。”卫川生靠在沙发上笑,“这女同学你也认识。”
只有陆霄突然抬起眼看过去。
夏棠的脑袋被压在他前,腰被他搂住,鼻尖盈满酒气,还有他怀里的气味。
“你又发什么神经。”
助理已经在门外等候,林清让靠在沙发上,忽然说:“关于夏棠的事――”
后脑有陆霄的胳膊垫着,但夏棠的仍是嗡嗡地发晕,被人中途中断睡眠本来就让她脑仁疼。
“不要叫他们。”陆霄说,他微微皱眉,一副厌烦的神情,“我不想听他们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