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可以。”
他们两个小时候打过好几次架,那时候她的眼睛明亮又凶悍。
夏棠才不怕他,她握着陆霄的手腕,被他尖时低哼一声,勉为其难出让步:“不过我可以用手帮你。”
指尖上的感飘忽不定,就像肤本一样腻,像盛在白瓷盘里晃的牛布丁,随时要从勺子里晃出来。
“……我保证。”
剪裁宽松布料透气的制服忽而变得又窄又闷热,他伸手去解拉链,夏棠握住他的手,得逞地笑:“说了不能动。”
他用指腹在印记上来回逡巡,仿佛这样就能将之去。
“那是刚才的事。”夏棠拉着他的双手放在椅子的木制扶手上,“现在内容有变。”
肉上留有他的指印,淡淡的粉红色,从边缘慢慢往中间褪色。
但是这里,这块肤,脆弱得像块豆腐,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泛红。
夏棠把陆霄按回椅子里重新坐好,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直起,跪在男生的大上。
陆霄压上来,夏棠的椅子受力不稳,向后倾倒,又被他踩住椅子之间的横木,止住倾倒势。
的大洁白柔,双之间的地带藏在衬衫下摆所形成的阴影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让人呼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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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夏棠懒懒躺着被他,时而低哼两声,一口回绝,“一次还是太久了……上要下去吃饭。”
他踩直椅子。夏棠回到和他面对面的姿势,衬衫落,遮住小腹。她稍稍抬,脱下制服裙和内,过膝的黑色百褶校服裙从大褪到小,再经过脚踝,被踢到地上,直到和完全抽离,也成为地上堆放的杂物之一。
起的阴压着她的膝盖了,把那一块肤都热了。
夏棠一声,曲起膝盖提条件:“你保证你不动。”
只有衬衫淫地被掀起来,雪白肉暴在外,尖已被成深红,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向上翘立。
陆霄嗅到了可以讨价还价的气味,指腹按下翘起的尖,哑声说:“用手不够……用大。”
房间内温度适宜,但他们两人额上都有细密汗珠。
小下贴着的肌肉结实温热,在她坐上来的那一刻绷紧了。
夏棠穿着制服,靠在椅背上,褐色眼珠还是那样看着他,清澈,又明亮。
阴贴着她圆的膝盖动,这时候,哪怕她的要求是扮演一个星期的白痴,他说不定也会答应。
“只一次怎么样?”陆霄慢慢将她的衬衫掀起来,“我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