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左一右住她的脸颊,夏棠挥手拍他一下,翻个继续睡。屈起手指轻弹她的额,她不再动了。
那边的李子沫一听这声音心惊胆战:“夏棠?你没事吧?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在心里把陆霄骂了八百遍,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阴支棱着,不知疲倦地了这么久,居然还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青虬结,剑弩张,颜色是充血的鲜红,水一落在上面,仿佛要立刻蒸发出腾腾白雾。
四周黑暗,一片寂静。陆霄坐在床畔,盯着她的脸看了良久,俯下,轻轻吻了吻她的嘴。
当手机响起时夏棠仍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她伸手抓过电话接通,哑着嗓子问:“喂?”
夏棠张开五指握住,另一只手握住阴了。
夏棠的父母对她的学业没有太多要求,只要姑且能过得去就好。周六早上每周唯一一次的懒觉他们也从不干涉。
“重了?”她随意地摸着阴了两把,问。
夏棠睡了很久。
洗洗干净后,陆霄把她送回房间。
陆霄低低哼了一声。
白的从口下,几滴溅在下颌,还有几滴过峰沿着尖滴落。
“没有,”陆霄直接覆上她的手,凑近,“轻了。”
他包裹她的手背,重重地攥着,上下动,从到底。夏棠被他握得手指发麻,胳膊酸痛。过了不知多久,肉棒又在掌中膨胀,抖动,全在她上。
一滴,一滴。
脸有点热,他盖弥彰地将手搭在嘴边,发漉,仍觉燥热。
不——现在也算是在领工资了。
陆霄眸光低沉,咙动几下。
简直和贼一样。陆霄想。
夏棠是不领工资的编外人员,只在空闲时间帮忙干点活。
她又累又困,浑酸痛。
陆霄坐在矮凳上,夏棠面对着他坐在他上。
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因为工作的特殊质,他们不过特定节假日,没有双休日,假期全靠家安排的轮休。
所以她才讨厌和陆霄爱,高的次数太多了。绝快乐之后的副作用是加倍疲倦。
陆霄不急着走,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夏棠一动没动,睡得死沉。
尝试这档事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反正都是对方出力,她只需要躺着岔开。尝试之后,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被耕坏的地。
真正意义上的赤诚相对。
就只是碰一下,足以尝到一点柔。
万幸没再折腾。
夏棠自然是一无所察地继续睡她的大觉。
一沾到枕夏棠就几乎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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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弄了……”夏棠蹙起眉,无力地支起,投降服输,“我用手……用手帮你。”
李子沫一早就打了电话来问,那时夏棠还躺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