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从不给她留余地。
她的可真有弹。
她是真觉得自己快死了,要溺毙在里面。
结束时指针不知转过了几个钟,夏棠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她挣扎着要清理残局。
“……别那么快……慢……慢一点……”她摇晃着脑袋,胡乱推着面前人说。
高过数次的小受不了这个,骨酥得像要化掉,陆霄撞得她摇摇晃晃,坐着都十分疲倦,她向前倾倒,倒在对方怀里。
眼前视线模糊,只有快感真真切切地传进了脑海里,沿着尾椎骨一路窜。
陆霄的不应期很短,非常短。
陆霄的探入她的口腔,到她的,夏棠瑟缩了一下,而他又加倍地吻上来,尖交缠。
si m i s h u wu. c o m
她垂着脑袋两眼放空,被人看出来在走神。陆霄用力往里一,内感,夏棠被撞得溢出眼泪,十脚趾蜷缩,小曲起,而后又无力垂落。
才第一次。
挂钟在她背后,她看不见时间。唯一可以知的事,天亮前还有得忙。
开窗通风散气,掉可疑的不明,检查贴衣物务必不要遗落。
膨胀坚,将从内里缓缓撑开,无法不去在意,阴的轮廓蛮横地占据了脑海里正中央的画面。
这只是第一次。
因而短暂疲的没有抽出,就在几个息的时间里,它又了起来,热而的横亘在内。
陆霄握着她的腰骤然加速冲撞,整个洗衣机被他撞得摇晃作响,夏棠更是晕眼花,生理与心理上的眩晕堆叠在一起。
她套上睡衣,坐在凳子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指挥陆霄收拾一地狼藉。
所以她才不喜欢周五。
冷冰冰的洗衣机盖被他们的温所温,全是粘稠透明的水。挂在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动,哒哒地被黏腻的水声所掩盖。
他吻了她片刻,在夏棠发出呼不畅的呜咽声后松开,看见她红的泛出的光泽,终于满意。
洗衣房狼藉不堪,任何人来了都会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显得比爱更为庄重正式。
夏棠不得不扬起脸,水声靡靡的亲吻缠绵又模糊,下的撞击放缓了,但仍继续不停,抽插里水声黏连。
额抵着他结实的肩膀,窄腰耸动,夏棠在期间嗯嗯啊啊地叫几声。
这次陆霄不听,反而圈着她的腰越入越狠,冲刺数十下,迸,就像撞击一样稠有力,一浪浪汹涌。夏棠抓住他的背,全哆嗦颤抖,又涌出一水。
被脱下的内成一团,被她回自己口袋里。
每一次——每一次夏棠都会想,那东西是怎么被放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