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响乐在脑中炸开,甬紧紧收缩,涌出大,她颤抖着高了一次。
他分开内,干净修长的手指直接到温热肉,心的细又出水,指腹传来的感腻得像焦糖壳底下的布丁肉,稍微一戳就能破开。
他们一直用着不同的洗衣。
于是空着的那只手从腰侧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没有布料覆盖的一边。
给他正反馈的后果就是没完没了玩个不停。三手指在阴阜里来回逡巡,里面很,一碰就是一水,沿着间淌落,打冰冷的洗衣机盖。
夏棠“唔”一声,伸出胳膊撑住他的肩膀,轻颤,脚尖晃动,若有若无着他的小。
指腹温热又有力,碾过时强烈的快感避无可避,电一下一下蹿进颅,口感地张合收缩,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收缩得更猛烈。仿佛交响乐章的前奏,递进铺垫。
空气里飘散着洗涤剂混合后的清香,陆霄衣服上的气味和她的并不一样。
看不见,手摸着靠感摩挲,这辈子的耐心都花在了此。陆霄在一片柔腻里到两薄的肉,花淋漓泛滥,指尖出一片。
指腹压着阴沉沉往下一按。
手指全被沾,带有薄茧的指腹着阴,修剪过的指甲不经意刮过发的口,他感觉到夏棠十指扣紧他的肩膀,“嗯嗯”地叫出声。
幼鸽的喙啄着他的掌心,,但是柔。收拢手,肉在掌中收拢,沉甸甸地填满手指。
缓慢分开。
陆霄了尖,小小的一个,中间生着凹陷的孔,指甲刮过时感极酥,让人从轻咬的间溢出一句哼声。
第一次碰到这里时脑袋仿佛被雷劈过,指尖仿佛碰到了异空间。
明明被抚摸的是对方的,他却是呼越来越重的那个。
她今晚上穿着睡裙,款式保守,短袖高领,好脱又好理,洗得发白的睡裙前印着一个大大的煞风景的卡通维尼熊。
对于幽会而言过于轻慢的着装。
就这么几下,她已忍不住地战栗。
面前人哼声发笑:“放着不动也会?”
夏棠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又立刻松开,饱满的感仿佛仍停留在手心。
陆霄知该碰哪里,阴阜里腻一片,总是让它从指尖溜走,指腹不由得重重地碾过肉。夏棠抖得越发厉害,抓着他的肩膀,甚至开始说:“别……”
夏棠穿着拖鞋踢了踢他的小:“只是白带,你懂吗,白带。女生这里和你们男生不一样,它放着不动也会的。”
夏棠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在臂弯里轻颤,咬住下没有让声音溢出来,大两侧紧绷得厉害。
指腹用力按着棉质内了两下,大立刻夹紧了,压着他的手掌,又是一意弥漫,隔着布料透出来,印在指腹上,微微发黏。
陆霄沿着少女绵的大摸进去,指腹探入裙底,摸到一点儿,他看着眼前人的脸色,眉梢扬起,眼里闪过得意的笑。
他低,看见她眼尾泛起的红色,脯柔的弧度将卡通熊脑袋撑开,尖凸起仿若幼鸽的喙,也像低垂的脚尖一样在他眼前一晃一晃。
谁想得到夏棠上竟然藏着这样的地方,和预想中的感天差地别。
晃动的小一下子绷紧了,夏棠抓着他胳膊的手用力,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