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蘅捡起一旁的鞭子,对沉照溪:“打我。”
她方才没有听到萧世檀离去的脚步声。
萧瑾蘅长嚎一声,对着沉照溪龇牙咧嘴着。
腔中的空气愈发稀薄,沉照溪这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些距离,大口地息着。
她不必去刻意安些什么,她们早就心意相通;在萧瑾蘅说
沉照溪的手向她的间,撩拨般地画着圈。
“哎呦!”
“错……错了错了,求你……”
哼,在这破地方还真能忍。
“诺!”
这声音传到萧世檀的耳中,便是萧瑾蘅被掌掴了,他此刻便也没工夫嫌弃难闻的气味,掩在袍子下的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钥匙与锁孔几番肩,急得沉照溪的小脸皱成一团;最后还是萧瑾蘅先看不下去,伸出一只胳膊在锁孔捣弄了两下。
方才她正吃着烧鸡,突然听到些纷杂的脚步和说话声,刚忙不迭地将骨理好,沉照溪这便跑来了。
萧瑾蘅被她的口吃差点逗笑,抿着憋了好一会儿才:“走走走走走……走了。”
几人似脚底抹油般一闪便不见了人影,说真的,她们方才想死的心都有了。
沉照溪会意,接过鞭子便向萧瑾蘅抽去。
“陛…陛下,沉沉沉……沉姑娘真的没事吗?”
远听墙角的刑尚书被这鞭子吓得一颤一颤地,背上也隐隐作痛。
数丈之外的刑尚书听到这张了张嘴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缩了缩脖子默默挪远了些。
萧瑾蘅挠挠,也有些尴尬;“咳,那个……你们先到外面守着吧……”
不知哪来的力气,萧瑾蘅是没能成功挣脱。
“注意些,萧世檀没走远。”
迎合之际萧瑾蘅也有些慌神,颤抖着手拭着沉照溪的眼角。
后突然传出的声音让沉照溪一惊,转看去却见着有五女隐于阴齐齐跪倒。
萧瑾蘅却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着不敢去看她。
“哼,现在知求了?”
“哎呦!求你!求你!”
沉照溪毫不留情,逮着萧瑾蘅的便是一巴掌。
“萧瑾蘅,你该死!”沉照溪附在萧瑾蘅的耳边,恶狠狠:“死你!”
“真打啊,嘶——”
“萧瑾蘅!你也有今天!”
萧瑾蘅压下声音,抗议:“嘶……怎么变得这般,唔!”
“等唔……”
净。”
沉照溪的力不大,奈何这特制的鞭子抽人是真的很疼。
她在萧瑾蘅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威胁般地低语;“下次别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上了,也让我知些,好吗?”
“走走走走走……走了吗?”
沉照溪吻得很凶很急,而后渐渐变为啃咬,铁锈味混杂着咸,在她们的口腔中漾。
“嗯?哦……哦……”
“……好。”
沉照溪这般高喊,倒是收获了萧瑾蘅一个肯定的眼神。
“你!”
万幸萧瑾蘅现在不得转,要不然看到沉照溪这烧红的脸怕是要笑得让旁人都听了去。
说出来的却尽是哀求的语气。
门方一打开,沉照溪便急不可耐地将萧瑾蘅抵在墙角,也顺势凑了上去。
萧世檀听着这动静,倒很是开心;“无妨,她困兽之末,不敢对照溪些什么。”
“萧瑾蘅!”
天知,在萧瑾蘅十岁的时候看他不顺眼就打过他一顿,前些日子又用鞭子把他给抽了一顿,现在背上还火辣辣的疼呢。
“那……那个……郡主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哼!”沉照溪咬着一步步靠近,高声喊着;“萧瑾蘅,你该死!”
脸颊的热意刹时蔓延,沉照溪赶忙将萧瑾蘅推挡在自己面前。
说罢抬手便又是两三鞭,只不过这次鞭子却是落在干草堆上的。
也许还是多少被方才的场景吓到,差点让沉照溪忘了萧瑾蘅的能耐。
话未说完,沉照溪的双指便闯入萧瑾蘅的口腔搅弄起来。
萧瑾蘅用手背过嘴角后,出一个有些尴尬的笑容。
的确,萧瑾蘅的手现在被长鞭绑着,又被沉照溪反压在墙上,可不就是困兽之末。
亵已经被扒了去,阴的牢房冷得萧瑾蘅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