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是这样,濒临高的孩子神智不甚清明,愈发依循本能胡乱扭动腰,积攒更多的快感,以期尽快攀达峰。
“喜、喜欢呀……”绷得很,很热,一块块,跟刀刻似的,充满了力量感与爆发力,与自己虚无力的肢截然不同。
没人回应。甬紧致,手指在层层迭迭的肉绞咬下搅动一通,欣柑本就酥的子似烂泥一般仰倒。
少女腻的肉、阴丘,与成年男人紧实热的肌来回摩,热气爽意同时激掠,二人微颤的息交织在一起。
他忍不住凑过去住,甜腻微腥,熟悉的,让他沉沦的味。记不清自己多少次钻入欣柑间,意乱情迷地吃她的,把她高,出的淫水又尽数被他咽下。
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猝不及防之下,水、淫水,上上下下,一齐了。
本就饱满的肉涂后,更加艳滴。
欣柑被熏烘得杏目泛红,“爹地……”小手摸向他漂亮的腹外斜肌。
“啊啊……”她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磨蹭小,还是徐竞骜耸动腰,着她。随着她越来越促乱的息,下的撞击越来越狠戾,肉嘟嘟的小粉阜被撞扁,她的子也被颠得往上扑,随即被拱在她前吃的两个男人牢牢摁下。
欣柑子后昂,脑子昏昏沉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下一疼,一骨节晰凸的手指抵至内。
二人的力度也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简直像在撕扯,两粒火辣辣地疼,的都快被扯断了。
紧接着再进一指,她还没反应过来,第三手指也紧随其后入了。
欣柑被他带着磨了一会儿,忍不住将双叉得更开,踩在他侧,前后摇摆小腰,主动将小肉阜挤蹭在他腹肌、骨间。
凝脂般细的感让徐竞骜舒服地眯了眯眼,“喜欢爹地的肌肉吗?”
“不、别插呀……”她细声细气地哭喊。
在她嘴,“尝尝你自己的味。”
“呜呜啊……”口被完全填满了。久未被干的幼适应不了这种拓展阔度,肉剧烈痉缩,磅礴的酸胀感直颅。
欣柑既痛又爽,想求他们轻点儿,别咬这么重,间闷出的全是媚糊的呻,要往后缩起子,压在徐竞骜腹的肉被他的大手托起,漉漉的花朝上,暴在所有男人眼底。
欣柑干净秀气的小阴阜被研磨化的浆沫糊得泥泞不堪,红白掺杂,淫泆又诱人。
白玉似的外阴压下,蝴蝶翅膀一般展开,里面的肉、小阴和阴直接碾刮垒分明的坚实肌理,不过几十个来回,粉透的肉全都磨得红发,珠更是胀成一颗圆的红,内里籽粒紧凑熟,高翘出阴阜,每与徐竞骜梆梆的肌肉碾撞一下,都引来小姑娘失控似的呼。
徐竞骜也在低笑,“拿来给小宝贝儿磨,好不好?”大手掐住欣柑的腰眼,拎起她的子,压着自己的腹挪移。
透明的蜜从缩的花汨汨涌出,徐竞骜下腹腻大片,连鼠蹊往上丛生的阴都被沾,黑的一绺绺凌乱塌伏。他并不干涉欣柑磨自,只是将健硕的肌肉群收得更紧,顺着她摆的频率不停抬迎合,让她得到更深更重的刺激。
徐昆意味不明地啧笑了声。欣柑对男人的腹肌,尤其是人鱼线,有点儿特殊偏好。
徐竞骜眸色黯沉,“怎么这么,这么,嗯?爹地真想你。”他撩起衣摆,扯下腰,线条凶猛的人鱼线和腹沟出,大片汗的肌肉丘壑深纵,突突搏动,散着源源热力和烈的雄荷尔蒙,强悍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