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以为春雨滋浇灌之下的花木会被滋养得越发艳、绽开地更加明艳,可是有时亦并非是这样的。
又因着她是站姿,他的种子自她大内侧丁丁点点地蔓延了下来,整幅画面看上去格外的香艳淫靡。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我们以后若有女儿,定让她这世上最快活无忧的女郎。”
萃霜应下后很快便退下了。
等他心满意足地抽出后,竟然还不准婠婠歇息片刻,撑着她的后腰让她继续靠在门板上站着。
又扬声和殿外的萃霜说话,“唔,那汤药——先在炉子上温着罢,皇后少吃一碗也没什么。还有,今夜非经传召,谁都不准再到这儿来。”
婠婠陡然在行事时听到了旁人的声音,吓得她浑一个激灵,羞耻万分,于是死死咬住了他的分,让他也被吓了一大,险些就这么交代在了里。
可是今夜她却是他亲手浇灌的海棠了。
因为这个背对着他的姿势,他本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婠婠罕见地并没有哭。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知在情事里眼泪适合在什么地方掉。
“你、你把我当什么了?当一块肉?还想把我们的女儿也当一块肉随你摆布不成?啊——,呃,以后我们要是有女儿,只让她顺其自然地长大,谁都不许去约束她自己的选择……”
这理婠婠当然懂了。
他却懒洋洋哄她:“等会。等会儿我就放你歇歇。”
中途萃霜还打扰了他们一回,小心翼翼地问每晚都要给皇后熬煮的补汤,今夜可还要呈上来。
而待云雨收歇之时,原先灌到白海棠花中的那些雨又会慢慢地、无力地滴落下来,因为白海棠柔的花和花本不住那么多雨,也本用不了这么多。
婠婠小声求他:“五哥,你让我躺下来好不好?婠婠……婠婠真的站不住了。”
开始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很快婠婠就羞耻地反应了过来。
“咱们皇后娘娘今夜有更补子的好东西要吃,那药膳不吃也就罢了,皇后,是不是?”
见婠婠不理睬,他复起她一边莹白漂亮的耳垂,有些遗憾地叹息了声,“这么漂亮的一块肉,怎么非要打个耳呢?只可惜你小的时候、我还无权,拗不过你母亲,你若是我养大的,我肯定舍不得叫你上有丁点的损伤。——婠婠,以后咱们要是有女儿,我们也不叫她……”
皇帝气她不听话,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上拍了一下,低声呵:“老实点。”
等她回过味来时,他正站在她后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幅靡艳的杰作。
晏珽宗了她的发,又取下她的耳垂上的耳饰丢在地上:“你怕什么。她早在你开始叫的时候就该听见了,所以方才才不敢进内,只在外说话的。”
恶龙的端几乎就要进她的口,他恶劣地在她耳边问。
堂堂中皇后,竟然也要在情事里狼狈如斯。
男人都是下作货色。
“好了好了,不用刚才那个姿势了好不好?”
见婠婠嘴一撇又是想哭的样子,他这才连忙将她抱了起来。
既然他都看不见,那么她哭也没有意义,还不如省着点力气。
婠婠见过风雨后的白海棠。
坏人……真的坏人。她委屈地想着。
她呜呜低泣起来。
婠婠觉得她以后有必要在行房交欢时用帕子堵住他的嘴,否则他说出的那些话随时都能气死她。
婠婠趴在他怀里
皇帝又进出片刻后,终于在婠婠快要支撑不住时出了第一次。
届时便会是文人墨客们最喜欢赏玩的一副情态。
*
一国君后,外人眼中那般高贵无尘的女子,私下竟然被人玩到内满了还多到本不住,从里滴出来。
不住的时候用蛮力扣着她纤纤的腰肢她继续站着。
他在和婢子说话时依然在她内进出个不停,婠婠羞得要命,紧紧咬着不敢发出声音来。
因他们许久不曾交欢,他亦许多日不曾纾解出,是而这次给她的浊量极多,又极,又了许久,婠婠被得小腹都在隐隐发。
被他灌入她内的那泡,因为量多厚,加之和她内的水混合在了一起,很快就慢慢顺着她细白的落了下来。
狂风暴雨之下,雨水如注地倾泻到了海棠的花心深,迫它脆弱的花无力张开,在风雨中摇摇坠,花亦是一片被蹂躏过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