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要是想找个女孩子谈恋爱,或者单纯就是想玩玩,我们也会帮你张罗。”
从利益角度来看,顾真和陆灿组成的关系网覆盖面很大,都是非常强力的支援。但温子衿有点喝晕了,他听到的重点是――他们会全面接纳他,并且向他分享他们拥有的一切。
陆灿连忙指了指脸色阴沉的陆烁:“对,我哥就是你哥……不,你亲兄弟。”
紧接着,陆烁突然出一个带梨涡的笑来:“阿灿说的是。我新年的愿望就是和子衿当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顾真“噗”地笑了出来,都异父异母了,还怎么当亲兄弟?
一波攻势下来,温子衿晕了。他记得他来之前下定决心,不会被说动的,酒也好,女人也好,他都不会动摇分毫……
可是,也许是酒减退了他的意志,又也许是朋友和家人这两个词动了他的心弦,他现在真切地动摇了。
伊森看得明白,这群人来酒吧本意还是为了工作,他也不吝啬帮忙添把柴:“子衿,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五光十色的彩灯下,温子衿的神色异常落寞。他确实喝多了,目光都是散的,不知在看什么地方,或者干脆看到了什么美好的幻象。
他喃喃:“我希望……我的三十岁还可以像二十岁的时候一样,对每天充满期待。”
顾真笑了笑:“历尽千帆,仍是少年,对么?这真是一个好愿望啊。”
陆烁闻言也笑了,他和温子衿同岁,过去的很多事情现在想来,仍旧历历在目。
二十岁的他对待女孩子的心意很认真,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一定要拒绝,不会喝酒,从不抽烟,时刻奉行“绅士风度”。
毕业后,他从长跃的人事专员起。那时叔叔陆机还不是家主,他没有什么权力,见人三分笑,弄权的人给他一巴掌,打掉牙也得和血吞,抬起脸还得继续笑。
等他装着一肚子怒气下班回到家,陆灿又哭闹着问他要爸妈,他情绪上会用带抽比他小十岁的弟弟,打得陆灿爬都爬不起来,抱着他的脚哭。
等他气消了,又把陆灿的脑袋按进怀里,不停地说“哥哥对不起你”――所幸他熬过来了,烦人鬼陆灿也长大了。
陆烁眼中情绪翻涌,拍了拍温子衿的背,:“我们三个人的愿望都和你有关,你愿意帮我们实现愿望吗?”
温子衿还在犹豫,酒吧里已经有人从三十开始倒数了。DJ停下音乐,所有人都自觉加入倒数中。
倒数到“零”的那一刻,时钟正好指向十二点,欢呼声响彻整间屋子,人们和相识或陌生的人举杯,共同庆祝新年的到来。
顾真笑得没心没肺:“温先生,你看,已经到第四天了,你还和我们在一起呢。为了多出来的这一分钟,我们干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