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全吃下,感的體依舊被頂得汁水四濺,通曉人事才幾天的少女,還沒經歷過太厲害的手段,只是簡單地騎乘,就讓她顫著子高了兩回。
林安宴還是難受。
“好……”
腰上那只手,鬆開了。
她只覺口渴,體好熱,好累,好酸,好脹,心臟得好快,可自己又好不舒服。
抖著噴水,噴得終於沒力氣了,才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裏,哆嗦著子哭。
“現在,你可以選擇報復回來,姐夫就在這裏,你來要上一夜,好不好?”
她飛快地扶住男人的肉棒,往子下濕漉漉的口送去。
“不行……我不舒服……我要你……”
林安宴才不他說得什麼,只急切地想要坐下去。
充實的感覺,太爽了。
可是,他離自己太遠了。
她是有經驗的女人,只是被望沾染上了頭,忘記了一切技巧,就這麼生地往下一坐!
大,明亮,黑白分明,水波婉轉,此時盛滿了迷醉的春色,更是勾人得緊。
短短的裙擺什麼都遮不住,能讓男人清晰地看到,壯的望,被少女間小小的縫隙吞噬半截,又帶著晶亮的水光重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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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著腰,想要往下坐,卻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掐住了下巴,被迫抬頭望著他。
春藥的刺激下,她有了比之前更多的體力。
林安宴被插得舒服極了,體內的一半空虛得到了滿足,讓她沒有之前那麼難受,這才繼續急切地往下坐,去充實依舊感到空虛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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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曳的燭火點亮一方空間。
肉體拍打的水聲越發動人。
壯的肉棒瞬間撐滿了女人的水,橫衝直撞的龍頭更是破開層層肉,直地往女人最嬌的裏面沖去,直直撞向脆弱的花壺!
鵝黃色肚兜太小,只遮住了口正中的風光,兩側出半圓的肉,隨著她的動作而來回搖晃。
雪白的雙臂纏上男人的脖子,被春藥折磨暈頭的女人分開,跪坐在姐夫的大上,熟練地扭著腰,盡情享受著吞吐的快樂。
妻妹騎在他上,扭得雪亂,面紅耳赤。
好想再近一點,離懷裏的男人再近一點。
活色生香。
想要暴一點,想要激烈一點,想要全上下三個都被灌滿、被搗爛,想被人幹死在床上,想要體內那大東西永遠堵著自己的每個地方。
“啊!”
她有雙好看的眼睛。
“妻妹,上次姐夫違背你意願,強行要了你一夜。是姐夫的錯,我向你歉。”他看著她的眼睛,陳述。
漫長的折磨仿佛到達了終點,體的巨大空虛終於被堵住,她軟軟地伏倒在男人懷裏,像是口渴的人終於喝到了水,感受到了久違的放鬆。
還沒等幾秒,體內情翻湧!
林安宴被撞得頭發麻,腰眼酸了起來。
似乎這樣,就已經滿足了體的需要。
自己的子已經很燙了,擠進來的龍頭卻更燙,緊窄的口長大了嘴巴,努力將碩大的肉棒一口口吃下,還被擠出了好多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