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的,吃起來香香甜甜。他嘗到了她嘴的甜,便想要更多。
墜著珍珠的黃金頭冠十分沉重,被各種髮夾和簪子固定在黑髮堆出的髮髻上,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拆,一邊忍不住低頭看她,生怕把人弄痛了。
他就是拆個首飾,怎麼把人家頭髮都解開了?!
不行,這是他的新婚之夜,他絕對不能,丟了為新郎的面子!
他下意識地伸出頭,了一下。
天大地大,房最大!
他真得變成了一個年輕的新郎,在新婚之夜,尷尬又羞澀的時刻,找到了一點能讓人忙起來的事情去,伸手捧住她的頭冠,安撫,“我幫你弄下來……”
嘴被濕溫熱的頭一,新娘“哎呀”驚呼一聲,後退了些許。
“怎麼了?”她問。
“那你知……”他鼓起勇氣,試探著問,“今晚我們要什麼嗎?”
意識到他遲遲不動,新娘再次抬眼看他。
合巹酒沒有了,吐血沒有了,好像新娘……也不一樣了。
原本……他打算和新娘說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肯定不重要。
深深呼幾下,顧靖淵坐到新娘邊,試探著問,“那、那我們開始房了?”
說話比他底氣還不足,她弱弱地問。
他盯著新娘羞紅的臉,大膽地慢慢湊上去,看她不動,就貼住了新娘的。
“沒、沒事。”顧靖淵將新娘的頭髮藏到她肩膀後,挨著坐在她邊,問,“你、你知的,今天是我們成親的日子。”
她的頭又又甜,嘴裏滿是甜甜的蘋果香味,帶著濕潤的水汽,誘人極了。
可他已經銳地嘗到了她齒裏的甜,下意識地追了上去,並無師自通地住了她剛剛離開的嘴。
溫軟的,薄薄的,香香的。
?s i mi sh u w u .com
完了。
顧靖淵絕望地合併了,壓住蠢蠢動的某處。
“房啊。”新娘理所應當地回答完,看著他臉上震驚的表情,下意識地開始懷疑自己,“不是……房嗎?”
新娘點點頭,尚且堆著的髮髻中,珠釵垂下的穗子跟著晃動。
傾倒的後背被他攬住。
新娘呼越發淩亂,害羞地張著嘴,裏面每一寸都被他來回舐,得新娘節節敗退,子不自覺地往後仰去。
這是他的夢,顧靖淵飄飄然地想。
好不容易取下來,他將頭冠放到一邊,手足無措地望著新娘被拆了一半的頭髮,心裏大呼完。
他的頭深得太長,觸碰到了她的牙齒。
新娘嗚咽一聲,頭一動,兩人的頭觸碰到了一起。
新娘嘴也在抖。
與貼在一起,顧靖淵感受到了更不一樣的神奇感受。
新娘又紅了臉,不說話了。
連試探的樣子都好可愛。
漂亮的眼睛,如星子一般閃著光,引著,勾引著。
因為抵觸這個婚事,也不打算和妹妹有任何牽扯,他壓就沒有瞭解關於成親的一切,包括好好學習如何房,現在再翻書找,會不會來不及了?
他們貼了幾秒鐘,顧靖淵忽然嗅到了甜甜的蘋果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