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不想承認,但自己事情自己知,她控制不住地,總是饞男人的子。
看在大的份兒上,活爛點又如何?也能弄得她高連連、罷不能。
姐姐要是知,邀請妹妹到蘭園,是引狼入室,她那麼愛姐夫,肯定會氣瘋的。
這段時間,她也從未問過姐姐,可曾給她相看過什麼好人家,未嘗沒有拖延的意思。
腰上的鏈子仿佛自成一體,怎麼摸都找不到介面。她順著前後兩線一一摸,同樣也沒有開關。
洗完澡回來,天還是一片黑。已經入夏了,深夜卻還有涼風陣陣,被小風一,林安宴起了雞疙瘩。
手指濕,頓時失力,再也不住東西。
經過兩天一夜的休息,體在迅速恢復,消腫止痛的藥物應該在體內化掉了,兩塊承載藥物的綠玉卻依舊嵌在裏面,而且存在感越來越強。
連汗都出了一。
摸黑拿了條肚兜穿上,護住自己的肚子,林安宴剛躺到床上,就聽到了隔開門的動靜。
他是她姐夫。
不想莫名其妙嫁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林安宴默默捂住臉。
林安宴著下麵的線,想要先將金鑲玉從體裏把出來。結果她用力一拽,綠玉帶著膩的水漬湧出,了她滿手。
再說,畢竟份也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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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是真得很爽啊……
林安宴又試了兩次,沾了水的金鏈越發濕,她沒能把東西取出來,反而被來回進出的綠玉折騰得臉泛紅暈,心臟怦怦直。
爽得直到現在,一旦回憶起來,她還是忍不住心頭發悸。
側耳偷聽一下,隔的姐夫似乎沒有什麼動靜,林安宴偷偷摸摸地跑去衛生間,悄悄放水,洗了個澡。
尤其是,想到他是自己的姐夫,這種禁忌的份,比女和客人的感覺更加不一樣。心裏越是想著份的不同,體就越是不要臉地高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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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前個晚上,她沒有理智的時候,沉淪在強烈的海之中,也真得、真得很爽啊!
貪圖那口饞人的滋味,她真得,很想不不顧,就頭腦發熱地答應他……可她還想要點臉呢……
準確地說,就是饞姐夫。
鼓起的肚子已經平了下來,被緊緊撐著的腰鏈,本該有所放鬆,可她下麵非常難受,不住地將兩塊綠玉往體裏面,得腰鏈都被拉扯得變了形。
林安宴翻了個,將頭埋進枕頭裏,腰間鏈子又硌到了,她煩惱地歎了口氣。
兩塊綠玉剛從體裏冒出了個頭,就倏然重新鑽回去,“咕嘰”兩聲,擠出了一些水漬,順著她的屁縫隙往下。
思來想去,左右為難,理智和衝動在打架,林安宴睡不著,折騰一會兒,奇怪的感覺慢慢升起,她開始覺得不舒服了。
理智上明知是不允許的,不對的,她不該與姐夫有任何牽扯。
林安宴忍了半夜,還是睡不著,被那兩東西頂得難受,終於忍無可忍,又開始摸著腰上的鏈子,尋找打開的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