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乔意很快就写好了,抓着她折在口的弯用力往两侧掰,视线在她上上下打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把提起她,让她坐起来,指着她的,那里的已经干了,说:“这里还没写。”
绳子一点点往上收缩,拉扯着她的双臂,把她整个人凭空吊起,吊起的距离并不高,脚尖距离地面大概只有五厘米,却足够她难受了。全的重量都落在两个手腕上,虽然套在手腕间的手环里有一层柔细腻的绒,并不会弄伤肤,但是骨却拉扯着疼,季绵绵不得不用手向上奋力拽着绳子,来减轻手腕上的压力。
砺的麻绳摩手心的感觉并不好受,完好的左脚在空中慌乱的点了几下,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撑的点,奋力挣扎,却又无力逃脱。
“盆”
糙的绳子紧紧的嵌在两片阴之中,摩着肉,里面的瘙得到了一丝缓解,季绵绵用力夹了几下,却发现绳子上的细小绒磨的下又泛起了一阵新的意。
这次写完乔意再看,满意了。起从她面前走到侧,将前面被挡住的镜子让了出来,对她笑:“好了,狗狗自己欣赏一下吧~”
看不到乔意在写什么,只觉得一笔一画都格外缓慢撩人,隐约从笔落到上的顺序中感觉到,是三个字:肉便。
“绵绵是乔意的专属肉便,喜欢吗?”
“是乔意的鸡巴套子”
她小声回了句:“喜欢。”
边写边自言自语:
他双手抓着季绵绵的膝盖,分开她的两条往上一提,将她的大折在前,命令:“自己扶好。”
乔意不知何时又拿来了一条麻绳,走近她,把绳子从她后劲绕锁骨,交叉打结后在她两上缠绕了好几圈,像是用绳子给她了一件什么也遮挡不了的色情衣,两团子被绳子挤压缠绕着涨的难受,本就是充血红的颜色更加艳,合着上面写的“母狗”二字,看的人血脉张。
“绵绵还是什么呢?”
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扭去看,乔意不知了什么,房上两不起眼的灯里竟落下了两长的麻绳,麻绳尾端各有一质手环。
在乔意的命令下,季绵绵手心小心的托着前两团肉,献祭一般的姿态,邀请乔意在她子上写下羞辱她的话:狗。
季绵绵有些惊恐的看着乔意,他却笑,抱臂欣赏她挣扎的模样:“该你伺候主人了。”
乔意很快就验证了她的猜想,手指着刚刚写字的位一字一顿的说:“肉、便、。”
照着他的话扶好双后,季绵绵把视线定格在自己打开的间,乔意伏在哪里。柔的花就这样大剌剌的晾在他眼前,他神情专注,却不是在看她的阴,只认真的在她大内侧挥笔。
被吊起的手臂也已经开始发麻了,手腕间如万蚁吞噬一般,折磨的她几发狂,泪眼朦胧的看着乔意,嗫嗫的叫他:“主
季绵绵目不转睛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雪白的肉被刺目的黑色字迹沾污,说不出的淫贱,她的心里却涌现出一变态般的满足。
乔意了嘴角,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绳子从季绵绵的前又绕到她的背后,打结后绳子顺着直的脊往下拉,将绳子从她里拉到前方,绑在她前。
说话间鼻息洒,正好落在她的花上,伴随着游走的笔锋,肤上的每笔都似到了心里,季绵绵难耐的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不受控制的收缩,淫水很快又到地上,打了刚刚才干净的地面。
“喜欢就好~”乔意声音愉悦,抬手却在她上拍了下,“夹那么紧干吗?打开。”
“炮架子”
乔意扯着绳子走过来,把质手环套在季绵绵两手手腕上,仔细调整了维度,确定她挣脱不了后,起在她侧的那面墙上按了一下,绳子竟然开始往上收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