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见到父亲,陈又夸了父亲一通。
长福离开后,陈便盯着王慎看,眼里只有探究,没有晚辈对长辈的恭敬,可以说非常无礼了。
不小心握住她手时,王慎脸红了。
眼前浮现王慎在荷花池畔、在桥上逗留的情形,浮现他看到她时出的意外,越想越像是装出来的,陈心便有些乱了。是她会错了意,还是,王慎真的在刻意又非要掩饰什么般地接近她?
单独一条两条算不上证据,这么多加起来,陈实在无法再说服自己,王慎对她无意!
王慎睡不着。
“姑娘怎么还在这里?”王慎只是惊讶,长福直接问了出来。
王慎当她存心捉弄,当即绷了脸:“不得放肆。”
陈笑得更狡黠。
陈想起了两人在牢房的初遇,那时,王慎审她时,眼睛一直看着她,一次都没移开过。
她与范正阳定亲,王慎冷脸不许她编书,几个月不见,他又瘦又憔悴,如今她才退婚半个多月,王慎就又恢复了神,还主动要她继续编书!
甭王慎对她到底什么心思,就凭他的两次脸红,陈都决定,这辈子就是他了!王慎喜欢她最好,他不喜欢,她就使出浑解数让他喜欢,万一他虽然喜欢她却只想纳她妾,那陈就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直到他愿意娶她为止!
陈什么都不图,只觉得心花怒放。
有些东西似乎可以确定了,陈突然很想逗逗他,权当是另一种试探吧。
可,他要她编书,以前怎么不直接叫她去正院?
编书的事,便跟了过来?
如果他真把她当晚辈,他没必要遮遮掩掩,除非,他心虚!
陈事脸也没红,狐疑地盯着女儿:“又想什么?”怀疑女儿别有所图。
第129章
笑了笑,陈俏地:“没事,就是忽然觉得,大人长得俊的。”
陈想了想,:“我有一事想请教大人,长福你先走吧。”
秦越才主动与她说了几次话,王慎就戳穿秦越纳妾的企图,并将秦越打发走了。
陈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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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慎不知她什么意思,几次看过来,才对上陈的目光,上就移开了,努力维持长辈的威严:“阿若有事,但说无妨。”
王慎点。
想的入神,后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陈转,对面自然是王慎、长福。
男子的梳妆台自然没有女子闺房所用的
至于辈分,她连小刑尚书都伺候过了,还谈什么辈分?
回了西跨院,陈看到兄长,笑着夸:“大哥今日似乎格外英俊。”
长福“哦”了声,走出几步,才想起征询主子的意见。
在床上躺了不知多久,他重新下床,来到了梳妆台前。
陈继孝先是愣住,跟着傻笑,脸没红。
中了柳氏母女的药,意乱情迷的王慎一直唤着她的名字。
不放肆就不放肆,陈转走了,没事人一样。
王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看向陈,但他的脸,红得比动作更快。
王慎怕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强自镇定,问:“阿找我何事?”
或许是因为怀疑了,陈后知后觉地回溯了很多蛛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