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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了。不过现在没关系了，他那些有钱的亲戚没准都知了他是个杂种，要不怎么明知他被绑了，一分钱都不肯拿出来，丢他在这里死也不是，活也不是！”“你就编吧，编吧……”方灯全无力，连争辩的声音都变得气若游丝。莫非这就是另外两个外地男人中途离开的原因？“你不信，老子告诉你，你姑姑的儿子当年还是我亲手埋在后靶场的垂叶榕下的。朱颜死之前还求我，让我把她的骨灰也撒在那里。我没听她的，她太傻了，姓傅的已经毁了她一辈子，死后我要让她离他们远远的……你也给我离他们远远的，要不然就和你姑姑是一样的下场。”“我不这些，你先放了他！”方灯回过神来，试图从父亲上找到钥匙，被方学农甩开，背再度撞到门上。“钥匙在哪？你放过他吧。就算他不是姑姑的儿子，好歹是个活生生的人。他没有过伤害你的事呀。”她不死心，拽着方学农的手不肯放下。“怎么放？老子还以为能赚上一笔，多少对得起我当初把他抱给你姑姑，让他白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哪知小野种这么不值钱，给老子留下一堆烂摊子。住在傅家园那鬼屋子里的没有好人，他不是傅家的种，也生了一副和傅家人一样的坏子，放他走，我也没活路了，还不如鱼死网破，你也可以断了那条心。”方学农咬牙切齿，想要摆脱女儿的纠缠。“不会的，我说过我会求他……”“我求他？你不是说我窝吗，这辈子我也就干这票大的。我谁都不求，没有钱也算了，大不了大家都死在这里！放手！要不老子打死你！”方灯力气不小，方学农的酒劲发作，一时间竟挣脱不得，手电筒落地，他疯了似的嚷：“你再不，我现在就去弄死他！”“好，要死大家一起死！”方灯绝望之下举起了被方学农扔在门边的空酒瓶，“我再说一次，放了他！”“他是你的谁？”地板上动着的手电筒将人的脸映得如鬼魅一般，方学农腾出手来抽了方灯一巴掌，指着她鼻子骂：“我又是你的谁，啊！小贱胚子，你打啊！老子早就不想活了！”“把门打开！”方灯退无可退，声音尖厉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方学农红了眼，他近一步，满嘴的酒气热腾腾地扑在方灯的脸上，“你敢动手？来啊，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他，不要脸的玩……”方灯手起瓶落，空酒瓶在酒鬼的上碎裂开来，却只发出沉闷的低响。方学农怔了一下才用手去摸了摸，像是不敢置信一般。手指上摸到的粘稠黏稠让他整个人发狂了一般，低吼一声向方灯扑来，方灯用尽全的力量将他一推，他趔趄着退了一步摔下楼，好在没有一路翻，只是倒在了楼中间的阶梯上，背靠着墙大口大口地着气，一时间动弹不得。方灯骤然松手，半截空酒瓶落地，她捡起仍亮着的手电筒，惊魂未定地想要去看方学农上的伤，被方学农无力的手隔开。他用最不堪入耳的话语诅咒着她，想爬却没办法直起来。方灯在他的带一侧找到了钥匙串，趁他半昏半醒，解下钥匙，哆嗦着轮朝锁孔插去。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