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染上情的声音则温柔地回:“是一旦刻上就无法再逃离的秘密咒语哦。”这是谎言,但也不全为虚假。
“要好好『吃』下去哦……”
这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夏油就被眼前的景象震到了。
{难是故意夹这么紧的?}但他好像没听说过蛇有这种功能。
本就松散的褥袢也彻底地掉了下去,这下蛇见光了,又开始引夏油杰的目光,注意到对方反应的【无】也是非常大胆:“教祖大人……就那么喜欢别人的嘛。”
眼睛开始无神的夏油杰再无挣扎的意愿,如果一定要被睡一次,那他还不如乖乖躺平,起码能舒服点。
对此,夏油杰咽下自己想说的话,{印象中蛇是有两的。}
想要这样说出『真实』,面对那双眼睛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呢……祂是在恐惧呀,在这样的大好时机。
{吃?}就在夏油杰琢磨此“吃”是不是彼“吃”时,对面不知是什么物种的家伙已经欺而上用手抓住了他外表狰狞实际却异常脆弱(或许)的生,“你——”想干嘛?
{干脆就用情堵上您的嘴好了……}
不愿理会面前之人“异样”的眼神,祂只是微抬起上跨坐在了夏油杰的大上,还在溢出淫的后贴着糙的布料磨蹭了几下,祂一边用侧脸蹭着他的长发,一边用颤抖着的声音吐着细思极恐的话语:“旦那忘了我呀,明明见过很多次不是吗?十八年前的夏天,在下雨的时候把伞递给了我,还对我说,如果没有地方去可
脸上带着媚意,他放开了夏油杰的手,并牵着那只手带到衣服下面,“摸摸看?”
不敢得到『答案』,请别用这张嘴说出那样冰冷的话语,也别用那种眼神看着祂。
手却是温热而的?在色情的背景音加持下他呆住了。
象征着『爱』的剧毒通过指尖蔓延到了全,但可怜的人类意识不到这点,谁让他是人类呢?就这样永远『沉迷』于蛇吧。
正当夏油杰想要找机会推开【无】时,对方却率先抽离,转而在他出来的肩膀上刻下了『咒印』,刺痛感相较之前明显了许多,留下的痕迹也不同,先前是微小的咬痕,现在的却是金色的符咒——与【无】眼睛的颜色相同。
细长的蛇信轻松探入了夏油杰的“领地”,扫过感的上颚,在他颤抖着无法动作时又与他的纠缠,仿佛他们真是能这种事的关系,但对方从未闭上过的蛇眸似乎用这种方式说出了真相。
“……这是什么?”低哑的声音响起。
会被接受吗?会被厌弃吗?依旧会被遗忘吗?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是忘记我了呀。}
这种拙劣的手段也确实没能骗过夏油杰,他木着脸,试图抠一下以示报复,却发现里面的肉死缠着那手指不放,完全动弹不得,一位严格来说学历只有国中水平的咒灵使陷入了沉思,他还从没有见过真正的蛇,这种……是可以存在的?
“旦那……”缱绻惑人中带着危险的气息,“第一次还是暴点比较好吧。”是提议,却没有给任何被驳回的机会。
{虽然知不是您的错,但擅自把我当成陌生人什么的……}
——顺从于本能吧,就这样夺走他呼的权利,用亲吻撕碎自己温和的假面,无需掩藏望。
像是案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在这种时候用这种称呼只会让教祖大人抠出三室一厅。
{……这样下去会变得糟糕起来吧,但还是有点生气呢。}
{不是什么奇怪的生物。}【无】是独属于您的『■■』。
“才不是故意的~”【无】凑近夏油耳边,低沉的嗓音和暧昧的气格外勾人,“我的小天生就是这样紧的哦……要试试看吗?”这么说着,他还又往夏油上蹭蹭,让那手指能插得更深。
或许是考虑到在这样的位下蛇会不便作,【无】将下半化为人形,虽说因为下摆太长依旧看不到下面的景色,但肯定没穿吧,绝对是真空的吧!【无】没有去瞳孔地震的夏油杰,祂只是像野兽那般欺而上,作为猎人。
“不用担心哦,这躯可不会轻易的坏掉呢……”眼角的红色增添几分春色,但蛇眸中只有冰冷的色彩,黑色的牠温柔地轻吻他的指尖,下一秒却从那里传来刺痛感。
分叉的蛇信绕着沾染银丝的手指随意地逗弄了几下,微妙的感让夏油下意识地皱起眉,听到对方的话语更是有了不祥的预感,果然,被半人半蛇的奇怪生物强行按在了床上,下半被尾巴死死缠住本无法动作,双手也被绑了起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他能使用咒力也不可能驱动术式。
察觉到他的这种想法,【无】心中一冷,将手指从自己的那里给抽出来,带出几缕粘连着的淫,“这可是我和旦那的初夜哦。”
轻咬住夏油杰的肩膀,“一上来就好激烈呢……”【无】眯起眼睛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心想其实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