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一个200面额的除夕红包。
“你怎么有红包嘛!”吴碎云不知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椅子,扒到我肩上来,半个人都贴着我:“为什么我没有!为什么我没有!”
我不知他在生什么气,平时我给他钱花也是直接给红包,按他的知识储备,应该是没有压岁钱和过年红包这个常识的。
我只好告诉他:“这是我的老板,我是他的下属,所以我才有红包。”
“不对……不对!”猫嘟嘟囔囔的,不肯从我后背离开,压得我直不起腰。
还是那瓶猫薄荷酒解救了我,一拧开瓶盖,烈的猫薄荷香气熏着我的鼻子,旁边的猫更是眼睛整个直掉,想都不想,抢过我手里的酒瓶,往自己的嘴巴里怼。
“好喝!”猫咕噜咕噜喝了大半瓶,饭还没吃几口,已经神志不清,笑得长牙咧嘴,真的像庄思思病房里跑出来的病人:“嘿嘿,好喝!”
我都怀疑商家是不是往猫薄荷酒里偷放了酒,再三确认料表后,我盯着在地上打,冒出猫耳朵、猫尾巴的少年思索起来。
倒不是对他有别的想法……谁会想对一个醉鬼什么?
“佩琪!我是小猫坎迪!”他开始拳打脚踢空气,声音比外放的春晚还要大:“泥坑喽!”
……傻猫。
我认命地举起猫的碗和勺子,蹲在猫旁边一口一口喂他,好不容易喂完一碗,他又找到了新的游戏,指着我的发喊球,非要抓球玩。
为了不当秃,我只好把臭猫打横抱起,丢回卧室的床上。
少年态的猫并不重,一双长在我臂弯里踢来踢去给我造成的阻碍更大,他成功把我和他一起扳倒在了床上,还压着我不让我起来。
“老婆,亲亲!”
一声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喊声让我顿住了起的念。
我看向猫,却见猫正呆呆地看着我,眼睛瞪成斗鸡眼,还在重复:“老婆亲亲!”
“谁教你这句话的?”我感觉不对劲,猫可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老婆这个词。
猫摇晃脑,很得意的样子:“妈教的!妈说老婆要给我亲亲!嘿嘿,老婆亲亲!”
说完,他也不给我理解的时间,一整个大型人压在我上,低就啃。猫的吻技毫无章法,完全就是乱,完嘴巴鼻子,完鼻子脖子……一路下来,在我小肚子的位置,我忍不住翻制住他,深呼了一口气。
“你在里面睡觉!”
猫很少和我一起睡,即使是猫形,也大多在客厅的沙发上窝着。
今天他既然变成了人,我也没有乘人之危的念,把猫抓在手里的一缕发抢回来,我就准备从他双之间出我被夹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