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不、不了,师尊,我错了,啊!呜呜呜,师尊饶了我吧,里面已经够疼了”
白惊苍轻柔的给乖乖徒弟抹着药,听他这么说,知是后
听着这过于直白的话,楼星河脸也开始发,师尊好久都没有如此这般和他说话了。还特地自称“为师”,增加他的羞耻感,师尊平时对他们一向是自称“我”的。
被如此温柔悉心的对待,他再也不怀疑师尊对他的疼惜。昨天自己说出实情后,师尊虽生气,但责罚的时候也都是抱着他的,还狠狠罚了比屁眼更加私密脆弱的。要知,只有极为得师长喜爱的弟子才会被师长亲自抱着重罚。而往屁眼心更里面教训虽更严厉,但也足以说明师长对弟子的亲密看重。
小孩疼的一激灵,连忙保证,“不敢了,师尊,呜呜呜,我不敢了”
“最近就在我这儿住吧,你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呢。好好在屋里反省,下衣就不要穿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在给人当药的半天时里,白惊苍搂着怀里的小孩,让他完全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时不时转动被着的手指,让小孩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不断重复问着那几个问题,让小孩一遍遍的保证,让小孩学会对师长有事直言,而不是些别的“曲线救国”。
“以后还敢不敢故意犯错了?”白惊苍另一手轻轻摩挲着交接的那已经黑紫的愣,问。
第二天
“每天早上起床自觉来找为师验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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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禁足,又被命令不许着下衣,还要每天早上请罚被打屁眼,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犯下如此大错,他也没脸求饶,可这也太・・・
后来小孩累的睡着了,他给人上和那也上了药,就让人在他床上睡了。
“是,师尊。”楼星河低垂着,最终还是乖觉的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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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星河醒来后,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清冷。忽地想到昨天的事,不禁羞的耳通红。思绪还沉浸在昨日的混乱中,冷不丁就听师尊温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却似魔音入耳。
“以后有事会不会直说?”白惊苍又开始泛着青紫可怜的两团肉。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撅起来,我看看伤・・・不用跪撅了,趴床上吧。垫两个枕,分开些。”
“嗯?你出这种事,想来还是为师平日对你关怀不够,也过于宽宥了。如此安排甚好。”白惊苍看他一会儿,淡淡说。他心意已决,说出的话更是不会更改。
“还觉得我不看重你吗?”白惊苍缓缓转动在小孩里充当药的手指。
“会,啊!会直说,呜呜,师尊别碰,别呜呜”
“功课都是以前学过的。晚上检查若是有半点错,就着火姜挨屁眼,晚上你就扒着屁着睡吧。”
楼星河乖乖照。动作间牵扯到上和里的伤,又是一阵疼痛。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晨起后掰开屁晾十天分,再请为师打你那欠揍的小屁眼,每天就带着屁眼功课。”
可、可自己还那么想,瞬间更加羞愧了,稍稍从被子里抬起,再次与师尊认错,“师尊,景儿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对不起,师尊”
想到自己双大开着被师尊轻轻拨开青紫胀的肉,细细的观察小,还要被检查里起的,他都这么大了・・・他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后完全不敢用劲儿,任由师尊翻看检查着,给他涂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