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好受,闷哼了一声踢了踢。
“乖宝贝这么厉害,能全吃进去的对不对?”他声音充满诱惑力,冰凉眼镜链蹭着她的小脸哄:“放松,荧吃进去过的。”
他嗓音濡低哑,仿佛带着一个小钩子在着荧的心房,瞬间让她花吐出一包甜蜜的汁。
那波汁浇上的,深的口微微打开,潘塔罗涅立刻把端了进去,把她的下面插得满满的。
肉溅出的淫水已然打了下,顺着她的和男人饱满的袋蜿蜒而下。
来不及适应就被抱着屁一下一下干,无休无止的深深插入让她舒服的放声呻,仰着脖子,被男人吻。
“乖宝贝……全吃进去了,好棒……”他热的亲吻在她的脸颊脖颈四连,毫不吝啬的夸奖着荧的。
荧整个人被干得颠颤不已,淋淋的淫打了交合,肉棒端一次抵着口末端,让潘塔罗涅有些失控的把她抵在办公桌上用力干。
他爽的不停吻着荧的锁骨,用那充满情的沙哑嗓音哄着她。
办公室门在此时被敲响,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
他紧急拢了拢荧上的披风确认别人不会看见她的金发,把人扣进怀里。
沉浸在情中的荧惊恐的抓住他的高领衣。他动的动作却丝毫没停,依旧用力着那个的小。
陌生的男声在门口响起:“先生,四点钟有个会议。”
“哈……知了。”他息着回应了一声,百忙之中抬起,给了想要抬窥探的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
男人慌忙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唔……”荧用手掐他的腰想让他停下,他却故意哼笑一声,手捂住她的嘴:“小货,夹得这么紧,快把我夹了……”
“这么想怀上我的种嫁给我?”
虽然知他是在演戏,但荧还是被他骨的言语刺激到,隔着衣服用力咬住他的口。
内的长肉棍不停摩挲着内,温柔的肉把那长的东西紧紧包裹,狰狞动的脉磨蹭得肉疯狂抽搐。
“呜!!”快感充斥整个,大脑中一白光闪过,荧几乎是无意识的失禁,在眼前人昂贵的衣服上。
极致的快感让肉不停收缩绞,潘塔罗涅闷哼一声了出来。
白色的浊浆灌满整个腔,随着他的退出被带出来不少。
高强度的爱让荧浑战栗不止,被他搂在怀里细心安抚:“乖……”
他把人抱进浴室草草清洗了一下,打开衣柜给她套上一件棉质睡衣,哄她吃了午餐,又继续回去理剩下的事情。
……
“那位好像真的以为她已经死了。”达达利亚办完事从院墙翻了进来,拿起热茶喝了一口,又拿起一杯递给他:“她想通了吗?”
“你听说过熬鹰吗?养鹰人与鹰用神博弈。谁先松懈,谁就是胜者。”潘塔罗涅站在回廊上看着庭院里飘落的大雪。
达达利亚不赞同的皱眉,意有所指:“我觉得旅行者不太可能是能熬的鹰。”
“嗯?我的荧当然不是鹰。 ”他嘴角笑意就未曾消失过,声音温和,仿佛正与爱人亲密低语。
“她是我的金丝雀。”
“不过……”他想了想一开始她的抗拒失笑:“脾确实有些烈。”
他推了推眼镜,志在必得地看向庭院里结冰的湖面。
达达利亚一次以过来人的份,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好像还不知,他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他心爱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