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阴粘成一团,还向下缓缓淌着残,母亲白丰满的胴一
下子暴在大家眼前,大汗淋漓的她蓬乱着秀发,被淫粘成了一团,
一付淫诱人的让所有的男人眼勾勾地望着,一种动物原始的目光都死死地
盯在了母亲的胴上。
母亲如梦方醒般地拉过被卷在自己上,低声抽啜着,满心的羞愧和委屈,
似乎自己失掉了一切,她已经无力说话,只是用欠疚和求助的目光看着继父,没
想到继父出奇地平静,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事,他说,素花(母亲的名)呀,我们
铁路职工四海为家,谁都有个不在家的时候,所以到谁家就可以和谁的女人睡,
我也去过强哥和山子家。这时强叔抢着说,你强嫂子也和辉子睡过,山子也是,
大家一家亲,没什么,这也是不成文的规矩了,谁让我们铁路职工经常在外呢,
你就入乡随俗吧,其它家女人也一样,没什么丢人的。
这时屋外有敲门声,原来是大姑也就是继父的姐姐来了,她也是铁路职工,
今天正好动到这,也是来我家过夜的。大姑人生的苗条也丰满,上翘的大屁
走路一扭一扭的,她是铁路的文娱骨干,有着女人的妖和韵味,怪不得她陪领
导上床就把继父安排到了铁路成了正式工。进门了解了情形后,她笑着对我妈说,
弟媳呀,其实就那么回事,这也是咱铁路的传统了,不要想那么多,算个什么事
呀,辉子也没怪你,谁家都有这事,谁家不都正常过日子嘛,女人怎么了,女人
也可以象男人那样放开点,又不掉帮掉底的,就是玩呗,你姐我也一样,其实女
人只有男人爱的滋才会年轻健康。
大姑是出了名的风人物,这我早有耳闻,这时母亲似乎不那么委屈了,大
姑的话可能也让她觉得有理,何况刚才她也得到了满足,只是初尝这事的女人总
有点莫不开。半天才怯生生地说,那也辉子早告诉我呀,让我也有个准备,大姑
笑了,说,准备什么呀,我在家里睡的时候,你姐夫有时带几个人回家,我都不
知是谁就把我轮着折腾一夜,说着就边脱衣服边说,弟妹,姐现在给你打个样,
也让你心里踏实一些,说着脱的只剩下一个红罩和肉色内,两只饱满的子
似乎要挣破而出一样,形成两个半球挤出深深的沟,丰满的屁几乎要胀破了
内,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诱惑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母亲似乎觉得这样能减轻她的负担一样,向装着熟睡的我看了一眼,继父知
她的意思,就喊我起来到外地睡,我顺从地到了外地,洪波跟了出来,顺手带
上了门。这时听到大姑说,谁先来伺候老娘,紧接着听到她上炕的声音。
我和洪波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姑已经全了,真是名不虚传,白
的肤,两只子坚实饱满有力地上着,小腹平坦,一点不像生过孩子的人,
腰和屁由一弧度很大的曲线连接着,叫人无法抵抗她的诱惑,小腹上是放任
丛生的,略带黄色,卷曲着贴着肌肤,她仰面躺着,故意夸大地抖了下她的
一对大,贱声地嗔,谁先来呀,还不时摇晃着屁,两片屁一波波地,母
亲卷着被坐在炕边,略带羞涩而又期盼好奇地看着大姑,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委屈
和疑虑,强叔坐在地下的椅子上,翘着二郎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准备发生的一
幕,继父早已脱了衣,坐在母亲后搂着母亲,一付一家人看戏的样子,山子
这时边脱边说,大姐,我先来伺候你。
山子一壮的肌肉,鸡巴早就高高立起,有我小手臂长,几乎能贴到自
己的肚脐眼,他捷地上了炕,先伸出搅动大姑的两只房,他很在行,由
轻到重,在由外到里,把大姑的两只子得上下波动,大姑迷着眼,夸张
地伸出来上下着自己的嘴,一副享受淫的样子。
山子突然两分跪在大姑的两肩旁,一手开大姑的嘴,把起的鸡巴一下
到她嘴里,然后抽送着,大姑不时用媚眼看着山子,随着山子的抽动贪婪地
着,发出咂咂的声响,山子似乎有意插到底时停顿一下,充实享受鸡巴完全进
入大姑嘴里的感觉和刺激。大姑都被憋红了脸,有时还伴着咳嗽,不时有粘从
她口角出,山子这时转过来,他的鸡巴就这样在大姑嘴里转了一圈,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