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玩「坐怀吞棍」,一边交欢一边互相欣赏着对方赤的。刘太太平
时虽然不加修饰,然而她天生丽质,脱光之后, 见她珠圆玉,肌肤胜雪,一对羊
脂白玉般的房既饱满又尖。她的阴稀疏,两片鲜的小阴正仅仅地夹住我插
在她阴里的肉棍儿。
我们不断变换着交媾的姿势,翻来覆去搞了大个半晚上,正和刘太太全赤相拥而
睡之际,突然听到楼下传出电话声。
「不鬼理他了,别让她以为自己有宝。」刘太一边握住我的肉棍儿一边说。
「你老公会不会以为你失蹤而报警呢?」我理智地问她。
「不鬼理他。」刘太太大声地说。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刘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刘太太又摸上来和我幽会,我问她上次回去后怎样对她老公交
待。刘太太笑着说︰「那还不容易,跟他说是去打通宵麻将不就成了。」
这一次,刘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脱光了衣服就和我起来。正玩得兴高彩热,楼
下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刘太太叫我不必理会。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停了,两人又再
玩起来,直到我在她肉里,才相拥而睡。
半夜醒来,突然发觉楼下灯光火猛,两人爬起来,好奇地从骑楼的窗口望下去,大概
因为已经是深夜,上面又 有我们这个乌灯黑火的楼单位,所以刘先生大意而没有
落下窗帘,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见到刘先生和
一个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赤相拥,那女人材不错,她的脸被男人遮住。但我见到
沙发上的衣服和手袋后,一颗心突然砰砰地乱,因为那些东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时所
用的。
我不能再沉着了,刘太太也很激动。她立刻就準备下去撞破姦情,但是我仔细地想了
想,这是如果闹开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于是我反而冷静下来,把刘太太拉到屋
里说︰「刘太太,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我老婆的,如
果真是这样,还是先不要声张,因为我们这时也在偷情。要是闹翻了, 会闹笑话。
刘太太气愤地说︰「那不是太便宜了我那个死男人!」
我说︰「我们再去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吧!」
刘太太和我又凑到窗口。这次却已经不见俩人在原来的位置,我正觉得奇怪,边的
刘太太指着另一个窗口低声说︰「一定是到房里去了,我们到那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