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霏神力高度集中，一直没睡，看到他平安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地面变得热闹的时候，夜萧的飞行停在了宁家的庄园外。

“这样就好。”夜萧声音嘶哑，拉着慕霏转离开。

这是溜儿子呢？出门还给个防走丢的手环。

夜萧脸色有些不好，轻轻地点了点。他启动了飞行，慕霏见越飞越偏，轻声问：“你这是准备去哪？”

“东西在地下。”夜萧换上了特殊的紧衣，扣好带，沉声，“里面有最先进的安保设备，一旦发现外人闯入，各种激光线就地切割。霏霏，你在外面等我。”

夜萧有些想笑，倾在慕霏脸上亲了一口，这才打开飞行的门走了出去。

“送她回家。”

这是嫌弃她拖后呢！

夜萧拿出了一个金属饭盒，把试拧开，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了金属饭盒里，然后放了些助燃的东西。在炙热的火焰里，所有的东西都化成了灰烬。

慕霏见夜萧一路脸色都不太好，轻轻地抱了抱他：“她不会怪你的。即便你不是她期待的孩子，但那不是你的错。她在天有灵，定然也会欣你送她回家。”

“东西拿到了？”

所以艾尔有理

等他走了，慕霏打了一个哈欠，推开门慢慢走进夜色里。

夜萧从空间纽里面拿出了鞋盒那么大一个玻璃设备，里面都是低温化氮。

万千神丝以她为中心向四周蔓延开去，不一会这家生物公司的全貌都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那些密密麻麻的电子监控看得她发麻。

慕霏一愣，很快便明白他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果然，太阳升高

慕霏拉出神丝，缠在了男人的左手腕上，学着大白的样子给他了一个糖糖左手爪子上一样的透明镯子：“去吧，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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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萧：“……”

两人避开电子安防设备，潜进了庄园里，来到了那座年久失修的小竹楼。

化氮里有一支淡蓝色的试，玻璃里有着黄豆那么大一颗颗经过脱水理而显得干瘪缩小的卵子。

最后两人进了底，把那个陶瓷盒子埋在了那三间屋子的废墟前。

离开低温的化氮，这些卵子很快便会死亡。

生命就是这样，每天有许多懵懂的生命在这个世间降生，也会有许多生命前仆后继地走向死亡。

抿了抿，夜萧断电后打开了玻璃设备的盖子，着特制的手套把玻璃试拿了出来。

了眼，往窗外看去，才发现这是在郊外，不远有一家外表看起来毫不起眼的生物公司。

事实上，烧成灰，远比埋在地里慢慢腐烂来得面一些。

他跟艾尔不同，艾尔的母亲是爱他的，要不然一个柔弱的女人不会在得知孩子窒息的时候那样无畏地剖开肚子。

那个大上面，竹子扎了栅栏一样的东西覆盖着，以防有人不小心掉下去。

焚烧后的灰烬，也不过一小撮。慕霏翻了一个小巧的陶瓷盒子出来，夜萧把那点可怜巴巴的灰倒了进去。

这个她，自然是夜羽。

天泛出鱼肚白的时候，穿着紧衣的夜萧悄无声息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