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寒把他揽进怀里,轻声哼唱着摇篮曲。
“嗯。”琴酒皱着眉,声音低哑。
灌入第二瓶酒的时候,手掌下的肤开始发,呈现出的粉色。
不知酒醒之后,琴酒还会不会记得他这么乖的样子。
顾听寒还在不明所以,就看见琴酒那双白皙的大长蜷了蜷,阴抖动着,出一清亮的……
他听见,琴酒齿间溢出一丝呻般的气音……
是,几乎透明,也没有什么味。
又要,重新洗澡了啊……
顾听寒可不打算让酒在琴酒里停留太久,用酒灌和酒量如何完全是两码事,两种情况下,对酒的收程度是完全不同的。
现在琴酒只是醉酒,再过一会儿就可能出现酒中毒的情况。
清洗的时候,琴酒很听话的抬手抬脚,像是超大只的粉娃娃,连疤痕都透着粉色。
溢出的酒顺着蜿蜒淌,在上聚拢滴落。
冲洗完最后一遍,正当他打算把人抱走的时候,琴酒突然很抗拒的抵住他的肩膀。
琴酒慢半拍的看向他,眼神懵懂。
“是不是很难受?”顾听寒摸着他的肚子,试图哄骗醉酒琴酱。
烈酒对下的肤的刺激非常剧烈,对粘的刺激更可怕,剧烈的灼烧感会顺着往腹深漫延,带来可怕的脏疼痛。
“GIN?”顾听寒抱着琴酒喊他。
“带你去厕所排出来好不好?”
的亮晶晶的,色泽越发艳。
第三瓶酒,琴酒装满了琴酒,琴酒的肉眼可见的松懈下来,瞳孔涣散,眼神茫然。
平常极富攻击的琴酒,醉了之后意外的安静乖巧。
而粘对于酒的收,又会迅速麻痹这种疼痛,酒会迅速奔向大脑,使痛觉变得迟钝。
“困不困?”顾听寒把琴酒抱到床上,给他裹上被子。
但是顾听寒知,琴酒的验并不美好。
琴酒趴跪着,他咬着牙,额上满是冷汗,腹微微隆起,十足香艳的场面。
“怎么了?”
琴酒很慢的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说:“困。”
“那睡吧。”
琴酒醉了,但是神智还很清醒,他皱着眉,呼急促,脸上泛起红晕。
但是顾听寒把酒瓶出来之后,仍然条件反般收紧了括约肌,一滴酒都没有漏出来。
任由顾听寒摆弄,放在桶上就很乖的把酒排出来了,顾听寒一边惋惜看不到琴酒排的细节,一边捧着琴酒的手指把玩。
琴酒转过,将脸颊,连同漉漉的发一起,埋进他的颈窝,温热的鼻息扑在锁骨上,格外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