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连连冲撞几下,把她撞得好痠,那种痠的快感让她松了口:
“秀儿是难受,还是快活?”青书停下来问。
“伤怀?我欢喜得想疼你一整晚呢。”
繁秀瞟瞟青书,见他眼里盛满深情,拿他没辄,轻声答:
“花心......花心好痠..........”
等到两人衣衫尽除,青书抱着她进入她内时,她已经浑浑噩噩,青书还在问:
“我原以为这一生会活得芒刺在背,天可怜见,将她换成了你.........”
她还没缓过来,就听到青书提到画儿,糊里糊涂间还以为画儿醒了,别说画儿是青书的妹妹,就算是自己生的,天底下有哪对父母好意思当着孩子面前爱?于是繁秀便着急地想推开青书。
“你说说,是什么滋味?”
“嗯,都过去了,你别伤怀。”
“还说!”
繁秀答完,稍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个一紧,青书低呼:
“只是对着画儿叫惯了,以后再不说,你别恼,别恼。”青书讨好。
繁秀着泪,着气,胡乱摇。
青书掉她的泪,又着她眼睑,笑:
“我为大夫,自然也想知女子生理的感受,你莫羞赧,来,告诉我,是什么位置痠?”
起来,自己穿越前也不是女,可是看似保守的青书随便讲几个字,就会弄得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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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痠......很痠.......唔.........”
繁秀脸朝床榻,正巧看到画儿熟睡的小脸,心里一:
“秀儿,我欢喜得紧,这里好满。”
“你,你别这样唤我。”
“好,我不叫,你不是大娘,是我的宝贝,我的乖乖,我的爱妻,我的.......”
繁秀子一僵,想到昨夜被他得不省人事,睡到日上三竿,忙:
“倒看不出大娘这般气,明日与画儿说说,就说哥哥替大娘治病,大娘疼得哭了。”
“她叫没关系,你,你不许叫。”
青书抬眼,讶异地看着她:
繁秀气得扭,她推不开他,整个人又被他拢罩,也只能不去看他。
繁秀这才听清了男人是在说笑:
她想挖个地钻下去,花心这种字眼,她上辈子可没说过,繁秀个有呆板的分,曾有任男友说她没情趣,但青书或许是医者,十分有耐心,不停诱哄她。
青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试着她的感点,繁秀被撞得说不出话,只是泪涟涟地啼着。
“好好好,大娘面薄,我不说便是。”青书抱着她不放,温声哄。
“小乖乖,好娘子,你也说说,我可是你的宝贝,你的夫君,你可爱煞我也?”
繁秀明白他多年活在官家小姐的阴影下,为了保护画儿费尽心力,也不由得有些心疼:
繁秀掩住青书的嘴,不让他把肉麻话说下去,青书却住她指尖,动情地:
“大娘?”青书确认。
“本来就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你不是早就知。”
“秀儿别夹,夫君还未疼够你。”
说到一半,不再言语,只是又抱住她吻。
“哪儿痠?”青书带着笑意低声问。
青书拉起她的手按在心口:
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