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里……”月泉淮的下几下收缩。他息着,勾人的凤眸半睁半闭,仰躺着,却又仿佛居高临下似的看着谢采,脚跟点了点谢采的手背。
谢采呼低沉,一时没有应答。
热粥白气袅袅,是刚刚熟透。谢采扭看向床边,那儿月色如银,清光幽幽。
戏谑轻佻的话语来不及说完,月泉淮只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间他就被人换了姿势趴伏在床上。谢采手快,抓着他的腰一拉一折,强迫月泉淮跪趴在床上,一腰又狠狠插了进去。
于是下那人轻笑一声。
“累了便罢了吧,谢会首日日劳,不如便让老夫来疼谢会首——”
金色的光芒照亮了谢采的眼睛,他惊愕地松开口,只见月泉淮的上遍布金色的神秘痕迹。他试探着吻上去,只听终于获得自由的下人惊一声,陡然了下来。谢采抬起眼睛,渗血的后颈在他的注视下恢复如初,鲜红的血迹映衬着雪白的肉,谢采了嘴角,低在月泉淮的后腰上烙下一个吻。
低哑的嗓音哽咽着怒骂出声,积蓄的内力却被一次又一次的快感生生折断。月泉淮浑颤抖,雪白的肉上接二连三地亮起金色的纹迹。
荒唐夜梦罢了。
“我没事。”谢采摆了摆手,止住陈徽的话,“你出去吧。”
“谢会首……可是累了……?”
谢采陡然惊醒。
野兽似的交媾让月泉淮了一次又一次,甚至出的水弄了两人下的床铺,又得谢采下腹一片黏腻。月泉淮大口息着,终于奋力挣扎着反骑到谢采上,眉眼和脸颊绯红得艳如桃花。他过自己的嘴角,冷笑着在谢采上越骑越快,谢采只觉得阵阵快感急蹿而上,他掐着月泉淮的腰向下按去,丹田内却有什么东西挣脱他的束缚,和一起涌而出!
后颈的刺痛让月泉淮惊呜出声,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快感变得越发汹涌。他大口息着,眼瞳颤抖,半晌才十指扣紧了床单,惊喝出声:“谢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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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月泉淮被这一下刺激到双眼泪,他息着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双手被人死死按在了不得挣扎。后的快感还在累积,月泉淮却直觉不对,他动着腰试图抗拒,却被人暴地揪着发按进柔的床褥中。谢采看着那出的白皙后颈,眼神暗了暗,毫不犹豫地欺而上,一口咬了下去。
“大人,您的粥好了。”门外传来陈徽恭敬的声音。谢采闭了闭眼睛让人进来,指尖缓缓地按着自己的太阳。
“是。”陈徽应声退下,还房间里一片寂静。
在床上也是毫无羞耻。
是吻,是咬,是亲昵,是交锋。与齿在月泉淮的后背上肆,柔和锋利在他的背上碰撞出灼的火花。月泉淮浑颤抖地骂着,他感受着谢采的顺着他的后背一路向上,最后又将他的后颈再次一口叼住。
只要让他,足够爽。
月泉淮在,在叫,在跟着他的节奏腰呻。谢采抿着,注视着下人的脸庞。那人的被夹在自己的双之间,竟然莫名地有种被禁锢住的错觉。他双眉紧皱,嘴半张,神态难耐又急切,甚至看上去好像有几分脆弱可怜。谢采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得下发,他更深地插进去,插出月泉淮一声柔媚的呻。
谢采腰不断动,插出一片黏腻的水声和媚浪的呻。谢采的手还按在月泉淮的,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手中的足弓是怎样随着他的动作而阵阵紧绷,甚至跟着月泉淮的呻一阵阵颤抖。他深深插入月泉淮内,转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抓住他的脚腕,更加顺畅地动作起来。
齿尖死死扣着后颈柔的肉,尖甚至尝到了咸津津的血。谢采叼着月泉淮的后颈腰进出着,好似两只疯狂交媾的野兽。这个姿势月泉淮被人死死压在下,甚至连都抬不起来,阵痛和快感从后翻涌而来将他淹没,他甚至分不清痛和爽哪个更多一些。后入的耻辱后知后觉涌上心,谢采竟折辱自己为下雌兽?!
“大人辛苦了。”陈徽自然而然地走到他的后为他按,“之前为了让月泉淮去毁华山龙脉,大人实在是劳累——”
不过是一场,